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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带他去明楼,”
乌英纵说,“正好路上睡会儿,稍后叫起来,还能赶上看焰火。”
“去罢。”
项弦道,“阿黄呢?”
阿黄不知何时又与那鹦鹉飞走了。
开封城内灯光依旧璀璨,满城的狂欢却逐渐沉寂,唯有丝弦之乐此起彼伏,犹如一场清平盛世的宏大之梦。
“在回家的路上么?”
萧琨说,“我怎记得不是?”
萧琨与项弦并肩走过大道,项弦一本正经道:“带你去个看焰火的好地方。”
龙亭湖畔有一座桥,璀璨的花灯映出五颜六色,树上挂满了琉璃灯。
“我猜你在想,”
项弦打趣,“这些灯得花多少钱?”
萧琨正色说:“不想败兴,所以没有开口。
我确实是个无趣又容易败兴的人。”
萧琨自生下来,就未曾看过如此奢华的景象。
只因辽国覆灭的十余年前起,上京已财力难支,北地常有天灾,又被金人掳掠,朝中腐败严重,军费还是一笔巨大的开支,以至于国库空虚。
项弦伸手,搭着萧琨的肩膀,两人伏在龙亭湖的一座桥前。
高桥下有一画舫经过,舫舟上显然也有人在饮酒作乐,彻夜狂欢。
项弦说:“你很有趣,哪里无趣了?”
在这奇特的搭肩姿势下,彼此的脸挨得很近,甚至能感觉到对方的呼吸。
项弦的眼里带着几分落寞,说:“往年过年,大伙儿都热热闹闹,唯独我独自来到龙亭湖边上,那才叫无趣。
就像……就像小时候,坐在家里念书,外头小孩儿玩得热闹,你却哪儿都去不了。
扔下书去玩罢,心头过意不去,也不知有甚么好玩的。”
萧琨听到这比喻时,不知道为什么笑了起来,他平时很少笑。
项弦见状,随手刮了下他的侧脸,萧琨扣起手指,在他额头上弹了一记,项弦便夸张地捂着额头大喊一声。
萧琨翻身上了石栏,坐在栏杆上,望着倒映出辉煌灯火的龙亭湖湖水。
“为什么举荐我当驱魔司的正使?”
萧琨又说,这个问题在他心中反复很久了。
项弦没有回答这个问题,而是出神地看着水面,说:“其实我直到现在,还并未获得智慧剑的承认。”
萧琨心中一动,眉头微拧,注视项弦。
“很烦啊。”
项弦露出了少有的戾气,“我很怕,你知道么?我怕遇上天魔时,没能完成自己的使命,我死了也就算了,万一害得神州生灵涂炭,把事儿搞砸了,怎么办呢?”
“莫要消遣我,”
萧琨不明其意,说,“对战巴蛇时,你用的是什么?”
“没有消遣你。”
项弦解释道,“你觉得智慧剑很强,是也不是?但真实的神兵,远非如此,历代大护法武神持智慧剑时,俱能请圣无动尊降神,获得神力,且能驱使自如,斩妖除魔,不费吹灰之力。
我呢?每次出剑时,都将失去神识,压根不知道自己在做什么,乱砍乱杀一气。”
萧琨回忆上一次项弦拔剑时的情景,点了点头。
“为什么?”
萧琨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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