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项弦听到这话时,不禁蠢蠢欲动,舔了下嘴唇,脸上发红,说:“教什么?”
萧琨不答,背起右手,只以左手起掌对敌,示意项弦放马过来,项弦却不出拳掌,非要问个清楚,萧琨最后不耐烦道:“还打不打了?”
“双修?”
项弦突然问,“咱们来双修罢?!
走,现在就修,不打了!”
萧琨心中一惊,继而带着少许紧张,说:“你怎么知道的?”
项弦只忍不住笑,笑得躬身,再看萧琨时,萧琨已满脸通红,带着威逼问:“你怎知道?昨夜我说梦话了?”
项弦站直,说:“前几日你在看的那本书,上头写了。”
数日前,萧琨在大宋驱魔司里头无意中翻到了一本书,书上所绘人身之图,乃是周身经脉与一门特殊的修行之道,这等修行乃是旁门左道,由汉时刘安麾下方士所撰。
一部又有多本,阴阳调和、纯阳相融,俱详细记录其上。
“你看过?”
萧琨面红耳赤。
“看过,”
项弦笑道,“好几年前了。”
项弦上汴京时整理过司内藏书,当时只以猎奇的角度翻了翻。
萧琨在与项弦相识之前则始终是处男之身,但从前辽国军中,男性欢好之道亦有所耳闻,大概知道两个男人相好,除却搂抱亲吻,自然还有更进一步的办法,只是以他性情,与项弦相知相爱已足够满足,未作他想。
人的欲望总是无穷无尽,眼下岁月安稳,便忍不住得陇望蜀。
萧琨大概知道怎么“那个”
,但想到万一自己提出要求,被项弦压着“那个”
,总觉得很难为情,心中生出不少负担。
于是按捺着心思不提,揣测兴许某天项弦开窍,提出要求时,便可顺理成章一番。
“还打不打?不打我走了。”
萧琨说。
项弦开始与萧琨拉拉扯扯,半是过招半是推手,说:“你想咱们像书上一般,一个人去‘那个’另一个。”
“别这么粗俗!”
萧琨说。
“怎么就粗俗了!”
项弦说,“双修不是寻常事么?你想当我的炉子,是不是?”
萧琨:“是你来当炉子,你是纯阳之体,当炉最合适。”
双修之道也唤炉鼎之术,方士们常把其中一人称作“炉”
。
“凭什么?”
项弦只嚷嚷道。
“小声点!”
萧琨把他推开少许,项弦又赖上来。
萧琨心生一计,说:“好好打,别拖泥带水的,这样,输的当。”
“其实我愿意,”
项弦站定,说,“都行,只要是你,想对我做什么都行。”
萧琨一怔,看项弦似笑非笑的表情。
这当真是世上最美好的情话,一如他们年夜在开封看焰火那天,萧琨只想现在就把他拉进房内,好好疼爱他一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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