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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对,穆棱杰是这么说的。”
闲清林道:“他说凌前辈在天恒秘境中服用过龙延果。”
许一凡沉默了,一股寒意和失落从他脚底窜了上来。
他记忆被封锁后,其实都记不得生他的到底是谁,魂魄在地球飘荡的那些年,他见过无数个家庭,那些孩子都有爸爸,再有一个妈妈,一个家庭的组成,大多都是一个男人和一个女人,所以他觉得,他也应该有个娘,他也应该是个姑娘生的。
思想先入为主,而且寻常情况,只有姑娘才能孕育孩子。
所以他觉得生他的就是个娘,可是现在娘成了男人。
凌惊然乃阵灵宗二少,生来便天资卓越聪慧,根骨出众,尊贵不凡。
穆棱杰说他少时深居浅出,常年闭关,不问世事之人,心思大多都较为单纯,不知人间险恶疾苦。
他出身尊贵,这样一个人,怎么会甘心屈居人下,又怎愿以男儿身行女子事,也许是一时鬼迷心窍,也许是太过单纯,才和许修轩走到了一起。
后来大概是悔了。
生下的儿子成了他这辈子唯一的耻辱,所以……
不然为什么要那么对他?闲清林给他生的蛋,他是真的疼,连摸都不敢用力,见了就欢喜,心中甚至要软得一塌糊涂,恨不得把它揣在裤腰上。
明明只是颗蛋,甚至都没有孵出来,也还不会动,像块石头一样,可只要一想,这是他的孩子,他就疼得跟什么似的。
可是,凌惊然却能给他一剑。
若非厌恶到极致,怎么会对他出手!
第124章
许一凡垂下眼眸,胸腔滋生的苦涩和失落蔓延上唇齿,他手按在胸口,感觉很奇怪,那里被刺了两剑,无论是第一剑还是第二剑,离今已有几十年,甚至上百年,照理应该不会再痛。
可是此时此刻,他竟恍然觉得伤口处泛着密密麻麻的痛,并不是很致命,也没有鲜血淋漓,可却让他难受极了:“难怪他要刺我一剑。”
他眼眶微微红了,往日总是笑吟吟的眸子在晨光中,莹着明亮的水汽,眸子里弥漫着无尽的苦楚:“也许我……从来就没有被他疼爱过,也许至始至终,疼我的只有爹。”
他觉得有些荒唐,一切都像做梦一样,微暖晨光照进洞口时,他竟觉得极度刺眼,呕心欲吐。
他的心心念念,如今俨然成了个笑话。
他像是要哭了,可却拼命隐忍着,眼眶却慢慢涨红了。
闲清林心痛得无以复加,紧紧抱住他,在他脸上亲了好几下,才抵着他的额头,两手捧住他的脸,软着声哄:“一凡,我们再去打听打听吧!
也许穆棱杰的话不全正确,你先别多想,我们再去打听打听好吗。”
他语气是小心翼翼,里头尽是无措和满腹心酸,许一凡吸吸鼻子:“都听你的,你再亲我两下吧!
你多亲几下,我觉得我的心情才会好一点点。”
闲清林:“……好。”
凌惊然大典在即,无数宾客从四面八方赶来,各城各镇几乎人满为患,飞船、载人的妖兽、妖鸟盘旋在空中,热热闹闹的。
各大客栈、茶棚几乎满客,开口聊的也尽是凌惊然,如今他和杨明辉俨然成了热门话题。
许一凡和闲清林都不用打听,一路过来,想知道的便都知道了。
穆棱杰字字句句,都未言错。
闲清林紧紧握着许一凡的手,有些不解:“一凡,我总觉这其中有些不对劲。”
许一凡心情有些低落,好几天都没怎么说话了,每天都望着一处,双眼空洞洞的发着呆,他脸上失落的神色,就连没什么脑子的默默都看得出来,他在难受着。
此刻坐在客栈里,桌上摆满了吃的,他兴致依旧不高。
“什么不对劲。”
客栈里头到处都是修士,楼上雅间早早就被订出去了,闲清林和许一凡此刻就坐一楼大厅里,周边修士众多,三三两两的,一边喝着酒,一边高谈阔论。
闲清林听了两耳朵,无非就是阵灵宗和杨家结契,是强强联合,杨明辉资质虽是不及凌惊然,但也不差,要是没有凌惊然和许修轩朱玉在前,他绝对算是年轻一代翘楚,可惜生不逢时,和凌惊然、许修轩生在一个年代,被压得都蒙尘了,若不是要和凌惊然结契,怕是都没有多少人知道他是谁。
有人觉得,他算是堪堪配得上凌惊然。
凌惊然、杨明辉、许修轩,周花艺,孔之明是整个上天域年轻一代中,资质最为出众之人。
许修轩和周花艺一个在华南南洲,一个在华北方洲,华南华北,皆属上天域南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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