手机浏览器扫描二维码访问
那时候裴挽意就隐约明白,姜颜林要么是个见多识广玩得很花的女人,对此习以为常,要么就是自己歪打正着地切中了她的喜好。
后面的那段时间,裴挽意没在她的生活里找到前者的证据,反而越发感受到了后者的可信度,便不露声色地开始了一次次的试探边界。
在这方面,到底该说她们两人是一拍即合,还是生理性的被吸引,由此诱发了那些平时从未有过的放纵,裴挽意也一直没有找到过答案。
好在她不是个喜欢庸人自扰的性格,始终抱着快活一天是一天的心态,尤其是当她在遇到姜颜林之前,已经几乎要对仅剩的爱好都失去兴趣的前提下,这种让她快乐的原始欲望是否低级,就变得无关紧要。
人的经历越多,见识过的事物越多,最深层次的快感的阈值就会越高。
裴挽意已经不再追求极致的肾上腺素飙升,所以她不再豪赌,不再飙车,也对快餐式的性关系提不起兴趣。
她甚至接受自己在性上面的体验不算完整,大部分时候得到的都是精神层面上的快感,像是全权支配对方的欲望,让对方在自己手中沦为不堪一击的动物,诸如此类,都比直接的生理反应更让裴挽意有兴趣。
直到姜颜林让她体验到了另一个世界。
从港城回来之后,裴挽意有时候在视频会议上闲得无聊,就会单独开个窗口搜索一些奇怪的问题,或者直接问ChatGPT,把AI也给骚扰得几次弹出警告“提问不符合我们的使用政策”
,她却视若无睹,一直反复提问,非要得到个答案。
在这之前,裴挽意是不在意自己在性上面的体验不完整这件事的,她也隐约清楚大概的原因是什么。
但真正搜索出答案之后,裴挽意还是觉得很神奇。
她不意外自己的武装太厚,无法在任何人面前彻底卸下防备,露出最脆弱直白的一面,才导致她在性上面的阈值明明很低,却始终结束在半山腰。
裴挽意真正感到意外的是,原来她可以在姜颜林面前做到这一点。
哪怕次数就这么寥寥无几,也需要身体状态和精神状态都到达那个程度,但的确真真实实地发生了。
——姜颜林可以让她的身体和灵魂都到达顶端,因为她允许了。
大概人的潜意识总是走在理智的前面。
裴挽意在姜颜林的身上得到了太多鲜少有过的体验,无论是过度放纵的欲望,还是逐渐卸下的重重武装,早在她意识到这个事实之前,它就悄无声息地变成了事实。
这是好事还是坏事呢。
裴挽意好像也不怎么在意了。
她的骨子里,依然是那个敢在深夜的山路上狂飙到两百公里时速的疯子。
只不过是腻味了一个又一个的消遣,才看似沉淀下来,把自己装进了保守派的壳子里,衣冠楚楚地,做一具光鲜亮丽的行尸走肉。
直到被姜颜林这个最擅长脱人衣服的女人撞个正着,才像是终于在碰撞的疼痛下醒了过来,情难自已又甘之如饴地,在她面前脱去了那一件件昂贵的衣裳,只做一个裸赤的原始动物。
裴挽意冠冕堂皇地称之为“危险的博弈”
,实际上只有她自己知道。
她早就已经赚到了。
上哪去找这么可口的,又渴望着被自己吞咽入肚的美味呢。
裴挽意拽过那还在逞强反抗的身体,将她整个人都抱到怀里,浑话一句句不经大脑思考地落在她的耳边,唇边,和锁骨下,最后含住她细细啃咬着,安抚了这一路上挤压的冲动。
人真的很奇怪。
要是在三个月前,有人告诉裴挽意——你会在之后的日子里像个发情期的狗一样,天天在这点事上虚度光阴,她一定会骂一句“滚”
,再当个下流的段子一笑而过。
裴挽意一直觉得,和自己上床的人才是赚到了的那个,毕竟她要脸蛋有脸蛋,要身材有身材,还有一身技术和玩得起的心态。
所以在过去的恋爱关系里,她并不多么热衷这件事,甚至忙起来根本顾不上对方的需求,到了打个炮都得排日程表来提前预约的地步。
结果风水轮流转,如今到她自己尝到个中滋味了。
“姜颜林,你是不是我前任们合伙花钱请来报复我的?”
很多次,裴挽意都会在不受控地想要操姜颜林的时候,忍不住冒出这个念头。
真是见了鬼了的冲动,活像是被这女人下了蛊一样,看到她就走不动道。
非要走的话,也得是她的那条甬道。
但这样的念头一闪而过时,裴挽意又会暗自咒骂一句,恼火于自己的无可救药。
于是就更想要将这些都施加在罪魁祸首的身上,看她难受的姿态,难耐的呼吸,和紧绷着身体到达痉挛时的神情,再在自己手中流落出满满的温热。
...
这是我的剑,也是我的棺。十六岁那年,宁长久白衣悬剑,如是说道。...
...
大婚当日,黎漫惨遭算计入狱。出狱后,她闪婚嫁给了一个司机,决定跟他搭伙好好过平凡日子。殊不知,司机竟是只手遮天的大人物,渣男的小叔叔!结婚以后,男人恪守丈夫的责任,对她还有她的奶奶都十分照顾。作为丈夫,他挑不出任何毛病,但黎漫知道,他不爱她。本以为平淡的生活会这样一直持续下去,直到有一天,江州城多了一个传言。冷血阎罗沈暮霆变成偏执忠犬,宠妻狂魔,对沈太太情深入骨,无药可医。一米相思...
她女扮男装,混进总统府,总统大人我是来给你看男科的!莫笑笑假装镇定。这个罪名够她死一万次了!...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