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从前,她不屑于使用这种卑劣的手段。
可如今,她真的不知道,自己还要等多久才能手刃仇人,为逝去的亲人报仇雪恨。
仇恨是支撑她活下去的信念,可仇恨也像一把钝刀,一点点切割着她,将她折磨得面目全非。
萧忘情对这位养母究竟有多少感情?
整个村子都被一场大火烧毁了,全村人都烧死了,只剩这位大娘还活着,如此巧合,很难不让人怀疑,那场大火与萧忘情有关。
萧忘情那人能狠下心铲除一切绊脚石,但要说她冷血无情,其实也不尽然,好比,她们几个对她不设防时,她完全有机会将她们斩草除根,偏偏她没那么做;她的这位养母,她也可以神不知鬼不觉地除去,偏偏留了一条性命。
还是说,她是在给自己留一条后路?毕竟,她做事向来不喜欢做绝。
身心俱疲,沐青黛却无心睡眠,躺在床上怔怔出神,不知过去了多久,屋外响起了轻轻的敲门声,她起身开门。
云猗端着一碗热腾腾的粥站在门外,唇边挂着温和的笑意。
沐青黛皱了皱眉,语气冷淡:“我说了,我不饿。”
云猗不以为意,解释道:“这碗不是吴大娘做的。”
沐青黛神色微动,随即别过头去:“那师徒俩做的,我也不吃。”
难吃死了。
云猗笑了笑,语气依旧温柔:“是阿梨亲手做的,她的手艺一向不错,你尝尝看。”
沐青黛沉默片刻,点了点头,转身回到桌边坐下。
她其实还是很饿的。
云猗将粥放到她面前,热气袅袅升起。
沐青黛低头看着碗中晶莹的米粒和翠绿的青菜,舀了一勺,送入口中,温热的米粥滑过咽喉,带着一丝清甜,心中随之涌起一丝暖意。
这世上能明白她心情的友人不多,此刻,都聚集在她的身边。
云猗坐在一旁,静静地陪伴,没有多言,仿佛在用行动告诉她,“你不是一个人,我们都在。”
沐青黛抬起头,看向云猗,眼中少了几分寂寥,低声道:“多谢。”
云猗笑了笑,温声道:“放宽心,君子报仇,十年不晚。”
沐青黛点点头。
这是与萧忘情有关的故地和故人,也许,日后还要来求证。
她们几人商量一番,决定暂时先不打草惊蛇。
吴大娘不愿接受她们的帮助,她们也不强求,没有逼问她和萧忘情的关系,更没有对她下手。
她们几人和萧忘情的是非恩怨已分明,旁人维护她也好,厌恶她也罢,都不影响她们向她寻仇的决心。
云猗在村里留了个记号,谢清徵和莫绛雪在村里寻了一处隐秘的地方,偷偷布施了一个传送阵,方便随时传送过来。
一行人继续向南而行,姒梨提醒道:“还有那个故意给我们指错路的人,还有那个给青黛妹妹下蛊的人,没揪出来呢。”
莫绛雪从容道:“我们按兵不动,那人自会来找我们。”
她好似已经猜出了那人是谁,姒梨缠着她问东问西,她微笑不语。
姒梨飘到谢清徵跟前,两只鬼又凑到一块嘀嘀咕咕,姒梨道:“你媳妇心眼子比你多得多,你是不是被她吃得死死的?”
莫绛雪走在她们的身后,闻言,淡淡开口道:“你挑拨我们的关系。”
姒梨眨了眨眼,笑容狡黠:“哪里?我只不过要传授小辈一些过来人的经验罢了。”
谢清徵只是看着莫绛雪轻笑,并不说话,心中一片绵软。
莫绛雪见她这般模样,回以淡淡一笑,并未停留,越过了她们,留她们两只鬼继续交谈。
这日傍晚,一行人走到中原与苗疆接壤的一家小镇,镇上既有汉人,也有苗人;她们几人都作寻常散修装扮,刚一入镇,便有一位眼尖的伙计,瞧见她们几人风尘仆仆,热情地凑上来问:“几位贵客打哪儿来啊?渴不渴累不累啊,要住店吗?”
热情如此,想必是哪家小客栈的伙计,专门蹲守在镇口,拉生意的。
大客栈人来人往,不愁客源,小店才需要派伙计出来招揽生意。
谢清徵和莫绛雪倒无所谓住哪里,她们师徒俩习惯了露宿荒野,沐青黛和云猗却是世家出身的千金小姐,只住当地最好最体面的那家客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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