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冯文博见夏云杰点头,接过符箓的手抖得厉害,甚至眼里都隐隐有泪花闪动。
他想起了他的父亲,想起了那让他毕生都法忘记的一幕。
他以为自己这辈子再也看不到神奇的咨术重见天日,没想到夏云杰却给了他一个大大的惊喜。
夏云杰见冯文博激动感慨的样子,隐隐中倒是能理解他的心情,轻轻拍了拍他的肩膀,然后又冲早已经看得目瞪口呆,满脑子疑惑的杨慧娥和冯正诚点点头道:“杨教授,冯书记,我有事先走了。”
“我送您。”
冯正诚闻言浑身一震,下意识地脱口道。
“呵呵,不必了,杨教授需要你们陪着。”
夏云杰笑着摆摆手道,然后径直往门外走去。
“师叔!”
冯文博这时也已经回过神来,急忙跟上前道。
“你也不必送我了,我不习惯。”
夏云杰见冯文博追上来,显然又是想亲自送他,奈地摆手道。
“那,我让小钱开车送您。”
冯文博见夏云杰坚持,只好道。
“那,好吧,你让钱师傅在医院门口等我,你们就留步,不要送了。”
夏云杰点点头,倒是不好再推辞。
夏云杰走后,冯正诚满是疑惑好奇地指了指冯文博手中的符箓问道:“爸,你刚才说咨术是什么意思?还有这不就是三张道士画的符箓吗?莫非这玩意真能治病?”
杨慧娥今天虽然一下子经历了许多这辈子从未经历过的神奇古怪的事情,但见冯正诚问话,也是忍不住好奇道:“是啊,难道就用这三张符箓就可以治好我骨伤?如果真这样,治病岂不是太简单了?”
“简单?你以为这符随便是谁都能画的吗?若不是因为父亲跟师叔是同门师兄弟,你以为随便谁都能得到这符吗?”
冯文博见妻子和儿子到现在对夏云杰充满神秘的手法带有偏见和质疑,忍不住脸色一沉道。
“难道这符很难画?很珍贵吗?”
杨慧娥母子几乎异口同声地惊讶道。
在他们看来,不就一张涂鸦似的鬼画符吗?貌似不少道观里的道士都会画。
“你们以为真正有神奇之效的符箓跟现在人们临摹作画一般吗?那是需要一定的修为境界,画符时需要用独门心法往符中贯入天地灵气。
你爷爷当年师从巫泽师祖,说起来也算是天赋异禀,但他也是在三十四岁时方才能勉强施展咨术。”
冯文博看了两人一眼,眼中流露出一丝限向往的目光。
“爸,莫非你见过爷爷施展过咨术,也就是用符箓治好人的病?”
冯正诚也是第一次听父亲提起他爷爷也会此等神奇法术的事情,闻言不禁瞪大了眼睛,惊讶道。
杨慧娥同样如此。
“是的,那年我十三岁。
当时有位病人病得要死,吃什么药都没用,最后你爷爷却用了一张符箓就把他的病给治好了。
当时我觉得很神奇,想学这门神奇的术法,不过你爷爷却说我还小,今天我遇到师叔向他请教咨术时,方才知道这门法术需要很高深的境界方才能学的。”
冯文博站在病房里,双目望着外,眼里流露出对他父亲深深的思念还有对自己法学习咨术的遗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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