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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个穿着和风服务员制服的小姐姐很快过来给赵轩递上菜单。

赵轩对于寿司生鱼片之类的东西毫无兴趣，所谓忠于本味并不成为烹调技法简陋的借口，况且赵轩也不习惯在正餐吃生冷的食物。

“这个拉面、寿喜烧，然后·…··再加一份天妇罗好了。”

赵轩翻看了半天菜单，才找到了几样看上去比较像人吃的东西，等服务员点好单离开，他再次抬起头来的时候，万楚君的对面已经坐着两个女生，从赵轩的角度只能看到背影，不过也能看出来年纪要大上不少，应该不只是高一两个年级。

看着整跟对面两个人有说有笑的万楚君，赵轩打开手机上的遥控软件，让两根震动棒开始工作。

“喻——”

虽然震动幅度不大，但由于骨传导效应的存在，这个声音在万楚君自己听来非常清晰，刚才的笑容瞬间僵在脸上，身体不自然地扭动了两下，视线也微微偏转，看向不远处的赵轩。

因为刚才就经过了一番自又没能发泄出来，万楚君此时的敏感程度相当高，而为了不在两个学姐听到震动的嗡嗡声，她还必须尽力收缩蜜穴内壁以控制震动幅度，这必定会带来更强、更直接的刺激。

“嗯啊~”

万楚君的双眼逐渐变得有些迷离，不自觉之间竟然红唇微张，从口中溢出了一声婉转低沉的呻吟声。

“楚君学妹，你是……有点痛经？”

万楚君这副轻捂着小腹呻吟的样子实在太像来了月事的样子，坐在她对面的两个女生不由得关心道。

她们都是学医的，对于这种事情并不会觉得羞耻。

作为始作俑者的赵轩没有急着进行下一步动作，他只是想在这种公开场合玩弄万楚君而已，又不是真的想让她社死，刚才在车里的时候他打开监听软件，刚好听到这个小妮子在自慰，现在正好给她一点教训。

这时，刚才的服务员走过来，把赵轩点的餐轻轻放在桌上，然后轻轻鞠躬。

“请慢用。”

赵轩想了一下还是起身准备去洗个手，顺便取些蘸料来吃天妇罗。

几分钟之后，手里拿着一碟特色酱油的赵轩走了回来，在经过万楚君那一桌的时候，他的余光看到了对面的那两个女生的正脸。

他竟然全都认识。

严格来说不能算是认识，只能叫见过，因为其中一个是曾经在医院有过一面之缘的医学女博士文馨宁，而另一个人，则是他下午在多媒体教室里遇到的那个短发女生。

这不是巧了么

玩弄万楚君的兴趣瞬间减弱了不少，至于未经允许私下自慰的事情，等回了别墅再惩罚也不迟，赵轩现在更感兴趣的是，万楚君和文馨宁两个专业年纪都差很远的人是怎么认识的，又在这里聊些什么。

此时赵轩也突然想起来，之前他和甘梦晨去找文馨宁聊关于奖学金的事情时，正好就赶上万楚君从文馨宁的办公室里出来。

也就是说她们至少从那时候就认识了。

好奇之下，赵轩戴上耳机，又一次打开了监听软件。

这种情况下赵轩还是更喜欢第一手资料，如果事后询问万楚君，后者虽然不至于隐瞒什么，但有些她觉得不重要的信息就会被自动略去，而这些内容反而可能很有价值。

只听万楚君略带着歉意说道：“文学姐、曹学姐，我·……我这个学期可能不方便继续帮你们做研究了……”

文学姐自然是文馨宁，那看来另一个女生姓曹。

对面的两个女生对视一眼：“我们……大概知道你家里的情况，不过·……我会跟导师说，让你继续留在课题组里的。”

文馨宁这样回答道。

万楚君有些惊讶地抬起头：“可是，资金方面……

她的话没说完就被那个短发女生打断：“没关系，因为我们的进度不错，所以组里还能匀出一部分经费给这边，至于后面……我们会想办法，你上个学期在组里的表现，已经值得成为我们的正式成员了。”

听上去，万楚君作为药学院的学生，通过赞助经费参与了文馨宁她们的某个课题，现在因为万家出了变故，承诺的赞助显然难以落实了，但对面的两个人似乎对她的印象不错，因此仍然愿意把她留下。

赵轩之前光顾着享受孙静和万楚君母女俩的身子，以及从孙静那边挖关于万松岭，还有陈氏集团的内幕消息，并没能顾得上问后者的学业问题，所以还是第一次听到这件事。

“真·····真的？”

万楚君的眼睛亮了起来。

来自学姐的肯定让她非常兴奋，因为最近的事情，万楚君目前正处在一种极度缺乏存在感和疯狂的自我否定之中，因此会非常看重每个证明自己价值的机会。

无论是肉体的价值，还是精神的价值。

“嗯~”

然而三人之间的气氛很快被万楚君的又一声呻吟所打破，赵轩再次增强了她下体内振动棒的功率，万楚君整个人好像触电一般抖了一下，然后低下头，半眯着眼睛俏脸微红，双手紧紧扯住衣服下摆，一副快要高潮的样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