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自己就从桥上直飞到了二道门前,房庄主还没反应过来,韩长老已经飞进了内园。
房庄主大惊,快步走进角门,转身之时他见屈巫镇定自若没有想跟进来的意思,稍稍犹豫一下,便招呼屈巫也一同进去。
房庄主的眼中,屈巫只是个文质彬彬的书生,为兄长着魔操心而已。
屈巫正中下怀,赶紧说恭敬不如从命,立刻一步三晃地随着房庄主进入了内园。
韩长老此刻已经到了内园,屈巫早已告知他内园花草是迷魂阵,因而韩长老干脆一飞冲天地站到了高大木屋的前面。
他手中拿着黄表纸,口中念念有词在纸上画着符,然后喊着“急急如律令”
便将黄表纸一张又一张地向木屋撒去。
终于惊动了屋里的人。
门开了,一个女子依然一袭红衣,依然黑纱罩面,依然亭亭玉立地出现在众人的面前。
“房庄主,如何这般吵闹?”
红衣女子开了口,韩长老迟疑着。
这宛如莺啼的声音似曾听过,只是那时尚且稚嫩。
房庄主上前低声说着缘由。
哦?红衣女子抬头朝远远站着的屈巫看去。
说时迟那时快,韩长老双臂举起,虚张声势地在空中画了个圈,手心猛地往下一压,一股巨大的气浪冲起,掀起了红衣女子脸上的面纱。
“桃子?你真的是大小姐!”
韩长老冲口而出,屈巫在后面一下子蒙住了。
红衣女子是桃子?她不是死了吗?
桃子仔细看了眼韩长老,认出了是七杀门里的长老。
但她却不急不慢地理好面纱,继续遮住自己的脸,冷冷地说:“认错人了吧!”
房庄主走上前来,疑惑地看着韩长老说:“你到底何人?”
韩长老看着桃子说:“大小姐,我是氐门长老......”
桃子冷漠地说:“房庄主,内园一律不许外人进入,今日何来闲杂人等?”
韩长老情急之下说:“老门主当年从大火中救了一个叫桃子的孤女,那女孩不过五六岁,收她为义女时,我们七大长老都是见证人。”
面纱里的桃子微微动容,转瞬间,继续冷漠地说:“与我何干?”
“你可以不认七杀门中的人,但老门主是你的义父,这否认不了吧!”
韩长老气愤地说。
“义父?呵呵。”
桃子冷笑。
屈巫走了过来,桃子见他在花草之间行走自若,知他破了迷魂阵,便将眼光放到了他的身上。
房庄主更加疑惑地看着屈巫,心想今日栽倒了这个看上去文质彬彬的书生手上了。
但想到刚才韩长老的话,便一言不发地站到了一旁。
“门主,她确是桃子,老门主的义女。”
韩长老对屈巫说。
屈巫点点头,看着桃子说:“面纱可以遮住自己的脸,但遮不住自己的心。
七杀门是缘是孽,由你自己选择。
既是老门主义女,老门主当年被害可有追查?”
桃子沉默着,大家都沉默着。
韩长老想说什么,却被屈巫用手势制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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