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刘亮直起身,挠了挠头:“老爷子您客气啥,都是该做的。”
“该做的?”
张姥爷子哼了声,却满眼都是热乎气,“这年头肯这样实心实意帮人的,难找喽。
你比我那常年在外的孙子还尽心,往后这铺子,少了你可不成!”
说着,他又转向里屋喊:“管家,快把咱礼物给亮小子装上,让他带回家去!”
风又吹过,蓝印花布扬起边角,卷着铺子里头的笑语声,远远地飘开去。
张姥爷子望着刘亮忙碌的身影,拐杖在青石板上轻轻顿了顿,心里头那点悬了许久的石头,总算落了地,还暖烘烘的。
那是个初秋的傍晚,赵家老爷子颤巍巍地捧着家传的玉佩,非要塞到刘亮手里;张家连夜送来了城中最繁华地段的商铺契书;张家更是将唯一的嫡女认作干亲,只求能与刘亮攀上些关系。
这三家在本地原本都是呼风唤雨的人物,却在刘亮不动声色间化解了各自的灭顶之灾——赵家的走私船队被神秘力量护下,张家的官司悄然了结,谢四铁家的靠山倒台后竟安然无恙。
如今见了刘亮,三家主子都得躬身行礼,连大气都不敢喘。
刘亮不过二十出头,穿着洗得发白的粗布衣衫,却让这些平日里眼高于顶的人物甘愿俯首帖耳。
巷尾茶馆的说书人不敢妄议这段往事,只知道那之后,城里再没人敢直呼刘亮的名字,都恭恭敬敬地称他一声"
亮爷"
。
晨光透过窗帘缝隙在木地板上投下细长光斑,刘亮伸手摸过枕边的玻璃杯,指尖触到微凉的水汽。
窗外传来早市的喧闹,卖豆腐的梆子声混着邻居老太太的咳嗽,像被水浸过的棉线,软塌塌地缠在窗棂上。
他起身泡了杯绿茶,茶叶在沸水里慢慢舒展成春天的形状。
茶几上还放着上周没看完的《钓客清话》,夹在书里的银杏叶书签被阳光照得透亮。
手机在客厅充电,屏幕暗着,像块安静的黑石头。
走到阳台时,那盆去年冬天差点冻死的绿萝抽出了新芽。
刘亮蹲下来浇了点水,指腹擦过叶片上的灰尘,忽然想起昨天调解室里调解员递来的那杯温水,玻璃杯壁上也凝着这样的水珠。
洗衣机嗡嗡转起来,把衬衫上的褶皱一点点揉开。
他靠在门框上看着滚筒里翻卷的白衬衫,像看着某种被水流带走的往事。
楼下的修车铺传来金属敲击声,清脆得像在数算日子。
午后他去巷尾买了两斤橘子,摊主笑着说他好久没来了。
塑料袋拎在手里沉甸甸的,橘子皮的清香混着阳光的味道钻进鼻孔。
路过社区公告栏时,他停下看了眼新贴的停水通知,用手机拍了照,这才发现相册里还存着上个月拍的晚霞。
暮色漫进窗户时,刘亮正在厨房煮面条。
葱花在热油里爆出香气,他往锅里打了个鸡蛋,看着蛋白慢慢在沸水里凝固。
抽油烟机的声响里,隐约能听见楼上传来的钢琴声,断断续续的《致爱丽丝》,像谁在练习忘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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