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庶子跌跌撞撞奔回府邸时,衣摆还沾着酒楼里的酒渍与血污。
他连夜让人快马加鞭将密信送往徐州,信纸末尾被冷汗浸得发皱,朱樉最后那句“若有半点差池,本王让你们江南丝绸局,从应天城彻底消失”
像催命符般在脑海中盘旋。
三日后,徐州徐家祖宅的议事厅内,檀木长案上铺满账本与地契。
家主徐元柏攥着密信的手青筋暴起,信纸在他指节间发出细碎的簌簌声:“秦王这是要活活剜我们的肉!”
他猛地将信拍在桌上,震得青铜烛台左右摇晃。
“秦淮河的事分明是他栽赃,当真以为我们徐家无人?”
族老们围坐在太师椅上,白发在烛光下泛着冷霜。
最年长的徐明德颤巍巍拄着龙头拐杖,杖头的翡翠珠子撞在青砖上,发出沉闷的“咚”
响:“你忘了前几年的事?”
他浑浊的老眼突然迸出精光,“不良人一夜血洗江南七姓,尸骸顺着河流漂了三日三夜,连河水都染成了赤色!”
另一位族老徐文远重重叹了口气,手中的烟杆在铜盆里磕出火星:“去年秦王领军北伐,鞑靼可汗的十万铁骑,不过旬月便化作草原上的枯骨。
他连灭国之事都做得,碾死我们徐家,不过像踩死蝼蚁。”
徐元柏额角突突直跳,抓起案上的茶盏狠狠摔在地上:“难道就这般任人宰割?我们徐家几代人积攒的家业,怎能拱手相让!”
话音未落,厅外突然传来急促的脚步声,一名小厮连滚带爬冲进来:“家主!
锦衣卫来了!”
议事厅内瞬间死寂,唯有烛芯爆裂的声响格外刺耳。
徐明德的拐杖重重杵地,杖身的裂纹中渗出暗红血迹——那是当年不良人屠族时,他从父兄尸身旁捡回的遗物:“你若要徐家三百口人陪葬,便硬抗到底!”
徐元柏踉跄着扶住桌案,眼前浮现出密信中附带的画像:应天城朱雀大街上,朱樉骑在黑骏马上,玄色披风猎猎作响,身后跟着的铁甲军如黑云压城。
他突然想起父亲临终前的教诲:“在这乱世,锋芒太露者,死得最快。”
“备车。”
徐元柏的声音突然变得沙哑,他抓起案上的账本。
“将库房里最上等的云锦,还有那对波斯进贡的琉璃盏,一并装车。”
族老们对视一眼,徐明德缓缓点头,浑浊的泪水顺着皱纹滑落:“带着老祖宗的牌位去。
让秦王知道,徐家,输得起。”
暮色中,徐家车队缓缓驶出徐州城。
车轮碾过青石板的声响,与远处传来的更鼓声交织在一起。
徐元柏望着车外渐暗的天色,手中紧紧攥着祖传的玉佩——那玉佩上刻着的“忍”
字,此刻正硌得掌心生疼。
而在车队后方,徐州城的角楼上,不良人将这一幕通过信鸽传向应天。
朱樉展开密信时,嘴角勾起一抹意味深长的笑,将信纸凑近烛火,看着“徐家归降”
四字在火焰中化作灰烬……
徐家主踩过过秦王府门前的青石板,府内一派祥和的景象,却掩不住他掌心沁出的冷汗。
朱漆大门洞开,两排玄甲侍卫如铁铸般挺立,腰间长刀折射的冷光刺得人睁不开眼。
当他踏过一尺高的门槛时,忽闻身后传来“吱呀”
关门声,仿佛将整座喧嚣的应天城都隔绝在外。
穿过九曲回廊,徐家主的目光扫过廊下悬挂的青铜马扣——那是朱樉平定西北时,将敌将剥皮制成的“战利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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