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沈辞秋那张脸,天上仅有地上绝无,喜欢脸好看的照镜子不就够了,为何非得找谢翎!
沈辞秋:“我自己的和旁人的,怎能一样。”
玉仙宗其余弟子瞧了瞧手还握在一起的两人:别说,光看样貌,他俩的确郎艳独绝,十分般配。
谢翎笑眯眯:“虽然你长得没我好,但也不用自卑,你既然是阿辞的师弟,以后也就是我的师弟,我——”
“谁是你师弟,滚!
!”
郁魁吼完,红着眼眶,看着沈辞秋和谢翎握在一起的手,碍眼得难受,说让别人滚,却是他自己被气跑了,扭头御剑直冲云霄。
短短两日,气跑两回,郁魁破了大防。
“郁师兄!”
“哎呀师兄等等我们!”
身后弟子们觉得继续打扰沈师兄和他未婚道侣可能不合适,呼啦啦地追着郁魁去了。
郁魁在风中咬碎一口牙。
要不是昨天被沈辞秋罚了鞭子,今天即便有黑鹰这个修为高过他的侍卫在,他也敢朝谢翎动手,在玉仙宗的地盘,他就是敢横着走。
靠脸和身子吃饭的废物!
还敢来挑衅自己,郁魁恨恨,等着,他一定想办法给谢翎点颜色瞧瞧。
玉仙宗的弟子们跑远了,院门口就剩沈辞秋谢翎和一个安安静静的黑鹰。
沈辞秋在谢翎手腕上一敲,震得谢翎筋脉发麻,被迫松开手,沈辞秋指尖还残留着谢翎的温度,他浑身别扭,不适地动动指尖转转手腕,冷声:“握够了?”
谢翎按着发麻的手臂,不知死活笑:“没够啊。”
之后还得累计攒够两个时辰呢。
“谢翎。”
沈辞秋第一次叫了他全名。
“不觉得你膈应我的法子,实在是两败俱伤吗?”
谢翎甩了甩手腕,混不吝:“我反正已经这样惨了,所以自损无所谓,只要能让你不舒坦,我起码还能高兴高兴。”
沈辞秋抿了抿唇:“……幼稚。”
但是……幼稚的手段,有时候的确有奇效。
如今的沈辞秋对勾心斗角和背叛已经能无动于衷,反而是这样的小花招,让他很不适应。
被人说幼稚,谢翎不以为忤,反倒施施然:“对三岁小孩儿来说幼稚,但对十七岁的我来说刚好,话说阿辞,你也不过十八,总绷着脸做什么,不如多笑一笑啊。”
他这话应当也是在膈应自己,知道自己暂时不会杀他,说话愈发大胆,沈辞秋算是见识了谢翎的风格了。
如果直言让谢翎别在碰自己,肯定会适得其反,谢翎绝对会更加欠揍地凑上来。
沈辞秋不再跟他浪费时间打嘴仗,转身要离开,人都已经站到了灵剑上,他刚要御剑,听到谢翎在身后悠悠来了句:“慢走。”
就是这两个平平无常的字,让沈辞秋回了头。
谢翎一惊,不知道沈辞秋突然盯着自己不走了是个什么意思,但他面上没表露出来,只是拿着扇子扇风。
沈辞秋直视着他的眼睛:“你好像很希望我走?”
……糟了,得意忘形了,方才“慢走”
那两个字里的雀跃是不是没压住?
谢翎的确打算搞点事,既然都来了玉仙宗,正好把某些宝贝提前拿到手,只吃亏不拿好处可不是他的风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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