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其实说是夫人们,更准确的说应该是少夫人们,年龄都不大,都是还没管事的新嫁娘,有些还保留着做姑娘时候的纯真。
和公子哥们隔了一个九曲桥,所以刚刚那边发生的事情,这里并没有人知道。
这不,一个长得很清丽的少妇看着容夏不停地看着那边的阁楼,就笑道:“说好的赏花会,花都在那边水榭呢,咱么这连盆花影都没有,阁楼上还有不少,你们去搬两盆过来,这四周空空的,好没情致。
容夏挑了挑眉,心道这人好细的心,也带着善,在这京城里,实在是难得的很。
对她欠了个身,拒绝了梨儿要跟着的要去,自个儿朝阁楼走去。
倒不是探险精神,只是不放心罢了。
这边阁楼上,窗边的男子轻咦了一声,带了笑意。
“公子,能射箭的一般都对风向比较敏感。
我们先撤吧,不过是一个姑娘家,上来绕一圈也就回去了。”
黑衣公子收了折扇,道:“大局为重,先躲一下吧。”
侍卫诶了一声,不过刹那,俩人便没了影子。
容夏沿着小路爬上了阁楼,早在来这的路上,她就发现那边的风向又恢复正常了,有些疑惑,风这种东西,不是那么好判断的,是自己判断失误还是什么,她也无法确定。
直到上了二楼,容夏才恍然大悟,怪不得风向不对,有些花需要阳光,被放在了支架上沿着窗子伸了出去,影响了风向。
至于刚刚又觉得对了,可能是又哪刮来一阵风,赶巧了。
容夏摇摇头笑自己风声鹤唳。
随便搬了两盆漂亮又好闻的花,转头又下了阁楼,往回的路上,步子倒是轻快了不少。
玄衣男子又出现在刚才的阁楼里,身后跟着那个侍卫,在原来的位置上,看着窗外那一步半步向前挪的容夏,微微笑着。
“公子,这姑娘没我想的那么厉害,临时布置的,破绽不少,她都没发现。”
侍卫脸上有一道疤,不吓人,更显气质。
男子折扇在手心轻敲,“只因事不关己,懒得挂记罢了。”
侍卫撇撇嘴,也不反驳,只是不知从哪窜出的黑影,那些在支架上的花都又回到了屋里,而匍匐在支架上的,密密麻麻的全是人。
这边少夫人们的八卦还在继续,刚刚的女子看到容夏搬着花回来了,调笑道:“阁楼上可有帅公子哥儿?”
其他夫人也跟着笑,容夏抿抿嘴,因为对那少夫人没有恶感,便没有回答什么,把花放在了圆桌正中。
“邵府的丫头都像你这么可爱吗?”
容夏不知道自己抿嘴带笑的样子有多漂亮,听这话稍稍愣了下。
“好呆的丫头,哈哈。”
几个夫人笑的更欢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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