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薛池做完这一切,便抱着膝坐在时谨身侧烤火,暖和的温度使疲惫的她慢慢的昏沉,一点一点的歪倒,最后侧躺在时谨身旁睡去。
时谨此时才睁开眼看她,身体的难受使他无法动弹,也无法睡去,他只能盯着她近在咫尺的睡脸。
她的眼睛很大,总是很灵动,会说话一般。
此时她闭着眼,睫毛有些可怜的湿润沾粘在一起。
鼻尖有点儿翘,看着很俏皮。
嘴唇虽小却饱满,他曾经……下巴圆圆的有点肉,捏起来……
时谨移开了目光,看向她的耳朵,原来她的耳珠这么漂亮,以前倒是不曾注意。
他目光一遍又一遍的在她面上游移,这分散了他的心神,让身体的难受都减轻了几分,渐渐的他也有了几分睡意,微微的合上了眼。
大雨已停,薛池一觉醒来,发现火堆将灭未灭,连忙加了把柴。
她身上的衣服虽然没全干,但全身暖烘烘的,倒也不特别难受了。
正抬着手准备将干了的头发挽起,木门突然啪的一声被推开。
薛池回头一看,见一中年男人站在门口,手里拎个布袋,腰上斜插着把砍刀,面色吃惊的望着他们二人。
这男人生得粗壮,一身粗布短褐,趿着双破鞋,露在外的手脚皮肤污黑,面上泛着油光,一双倒三角眉,细长的一对眼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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薛池一见这人便觉猥琐,不由警觉起来。
这男人愣愣的望了她半天,目光闪烁,呵呵的笑了起来:“小娘子这是躲雨啊?”
薛池没答他。
他径自走了进来,勾着头看一眼躺着的时谨,看到他苍白的脸色和头上缠着的布条,面上不由露出丝喜色来。
他把手中布袋往旁边一扔,毫不客气的一下坐在薛池身边,惊得薛池一下站了起来。
他却咧了嘴笑:“小娘子,别客气,这是我家,随便坐。”
薛池吃惊:“是你家,对,对不住,我以为是……”
这男子连说不要紧:“有小娘子肯来,我求之不得呢!”
薛池听这话音不对,便不肯说话了。
这人却是不停搭话:“这地方来的人可不多,你们为何会在此啊?”
薛池便扯了个谎:“我们的船在密河上行着,突然发大水翻了船,家仆护着我和我哥哥上岸到了此处,此时却是让我们等着,他们去寻食物去了。”
男人脸色变了变,过了一会又笑:“小娘子你骗我的吧?”
薛池一惊,这男人嘿嘿道:“你看看,这小白脸一身绫罗绸缎的,你却是一身粗布衣裳,何曾像对兄妹?怕不是……你个小村姑,跟个公子哥小白脸在河上偷|情?”
薛池被人戳破谎言,又见他说得猥琐,不由脸色一变。
她却不知这人名谭四,早前犯了事被官府缉拿,便逃到山里来,正此处有间小木屋,他便在此处落了脚。
先前下雨时他正在另一座山上,不想湿了唯一的一身衣裳,便躲到山洞中等雨停,不料回来便见个小娇娘在屋中等着。
这一喜非同小可,他原本就是惯犯,此刻更是邪念横生。
薛池一个不留神就被他揪住了袖子:“小娘子,你看这公子哥半死不活的样子,那能让你快|活!
和谁偷不是偷?指不定我更能让你满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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