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江妤锦缓缓阖了阖眼,权当是听了一阵风,她微垂的睫毛微微扬起,淡淡扫了一眼站边上的那几个下人,命其中一个立刻重新给她上茶,上府里头最好的茶,而她命令的人正是江薇仪的贴身丫鬟。
江薇仪眼底涌起的已不止厌恶更有狠厉,显然动了更大的怒,她伸出食指指向江妤锦的眉心:“贱人!
你敢命令我的丫鬟?”
江妤锦浓密睫毛微微一颤,不紧不慢地说道:“适才四妹妹摔了我的茶盏,怎么?我堂堂江府嫡女没让你一个庶女道歉,只是让你的下人重新上茶,你就不乐意了?呵呵,你到底把自己当成什么了?”
江妤锦这话,那当大姐的架势可是足了,除了自己确实惦记着那人间茶,顺便还分出了个嫡女和庶女的身份之别来,好让她们记着,她江妤锦的身份和她们是有本质区别的,她是嫡女。
这话江薇仪可不认,不但她不认,估计除了江怀远,江府上上下下没一个人认。
在江府里有谁不知江妤锦不过是个有名无实的废物,让她吃江府的饭都是在浪费粮食,给她吃还不如拿去喂街边的狗!
“贱人,你还想喝茶呢?”
江薇仪横眉怒目,看向了她的贴身丫鬟,气急败坏地下达命令:“翠儿,马上去沏好茶端上来,沏府里最下等的茶,记住越烫越好,本小姐要泼她一脸,让她知道谁才是真正的江府小姐,谁是江府连狗都不如的废物!”
江妤锦听到江微仪这不知死活的话后一点也没有生气,反而冷哼一声,“看来你还真是个猪脑子,去让她拿吧,一会儿烫了谁可不好说。”
“你……”
江薇仪此时已是骑虎难下,想起刚才江妤锦的身手,她突然有点后悔自己的冲动,可她就是看不惯这个逆来顺受的废柴对自己颐指气使的下贱模样,不行,她咽不下这口气,“我今天就要烫死你!”
翠儿很快就把府里最下等的茶沏好端来,所谓最下等的茶,通常连最低等的下人都不肯喝上一口,毕竟谁喝了那就是在羞辱谁,可是堂堂江府大小姐喝了的话......不对,是要被泼,泼到脸上,还是一泼就能毁容的那种.......
那就不仅仅是羞辱的问题了。
翠儿刚走到大堂里,江薇仪立刻就接过那盏奇烫无比的茶,大步朝着江妤锦走去。
现如今大冬天的,外头飘絮似的雪片儿正在凌冽的寒风中覆盖整个江府,大堂里也是冷气侵袭。
那盏茶氤氲着蒸汽从里面飘出,遇见冷气变成了袅袅的白雾。
府里别的茶都是茶香袅袅,唯有这一种非但闻不着半点香,还能让人闻到作呕。
江凤樱和四奶奶站在一旁,就等着看好戏了。
所有人都在等着看,废物的脸是怎么被茶水烫到毁容的,这个毁容的过程,一定是让人鼓掌叫好,大快人心!
“哼,蠢货。”
江妤锦连看都没看江薇仪一眼,只是因为懒得看,她素手撑住额头,靠在了那张黄花梨木圈椅的扶手上。
江薇仪距离江妤锦仅剩三步有余,见江妤锦没有半分惧意,眸光一凝地停了下来:“贱人,你当真不怕我烫你?”
江妤锦微动眼皮,冷笑道:“向来都是别人怕我,我可没怕过别人,更可况……是一个东西呢,哈哈哈。”
这话的意思很明白,江薇仪在她的眼里不过是一个东西。
四奶奶在一旁煽风点火:“薇仪啊,废物都敢说你是东西了,说明你在废物的眼里也不是什么健全之物,你还在等什么?快点狠狠教训她一顿呀!”
此时的四奶奶似乎还全然不觉江妤锦的厉害,她一向对自己的女儿充满自信,正满眼期待地等着看江薇仪如何收拾这个废物的。
江薇仪这一听,气急败坏得脑袋都要炸了,恨不得立马扒了江妤锦的皮,再举刀将她砍成十八段!
她气得双手发抖,连端着的茶水都在不停地晃,冲江妤锦厉声大喝:“你听好了,我是江府三小姐!
我不是东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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