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白鹤应是早就预料到他会走到如今的境地了。
看向眼前床上悲伤哭泣的挚友,心中五味杂陈。
命赫德准备一间宽敞舒适的房间,把所有能够伤人的物品统统收起来。
半个小时后,收到赫德准备完毕的消息,白鹤叹气,哄道:“带你回家,好不好?去见Hiter。”
“真的……?”
“嗯。”
迎接卡尔·加文的,不是切尔·希特温暖的怀抱,是冰冷的束缚带。
“白鹤!
!
!”
卡尔·加文动弹不得,“为什么关着我!
骗子……你骗我!
把Hiter还给我,还给我!”
“Gavin,”
白鹤道,“你生病了。
我会治好你的。”
如此,当初那张画终于如子弹正中眉心。
锁住卡尔·加文的不是切尔·希特为他打造的囚笼,是早在心中破土而出的,名为爱的毒藤。
床上有很多玩具,可以抚慰卡尔·加文的身体,但心灵上的缺口,却非切尔·希特不能填补了。
玩具太冷,没有温度,弄得卡尔·加文很痛,没有半点快感,他痛苦地挣扎着,现在他后悔了,后悔为什么要在被改造的前一刻让洛迦来救他。
他本以为离开了切尔·希特,自己这一生的痛苦都将结束,万万没想到这只是痛苦的开端。
人总是会无限幻想自己没有选择的那条路,并无止境地加以美化,而后后悔、憎恨自己的选择。
人甚至无法共情一天前的自己。
现在他想,他愿意被改造成独属于切尔·希特的小猫,忘记一切,受他温柔爱抚,枕着他的体温入眠,时时刻刻被他填满,让罂粟的气息将自己包裹在幸福的幻想里。
能在他身边就好。
可他知道自己再也回不去了。
也许连最后一面都见不到。
赫德被指派照顾卡尔·加文。
他别的不行,哄人还是很有一套的,他有很多很多的耐心,很好的脾气。
几种精神类的控制药物按时哄着卡尔·加文吃下,即便卡尔·加文百般抗拒,甚至动手伤他,赫德都完全不会生气,每一次都把药全哄他吃下去才罢休。
被关了几天,受药物的戒断治疗,卡尔·加文的神智稍稍恢复了一些,不再如之前那样嚷嚷着要回家,白鹤来检查过,允许放他出房间四处走走,赫德寸步不离地陪着他,给他介绍同盟会的设施和布局,带他认识同盟会的新朋友,比如纪澜他们,大家都很默契地不敢提到与切尔·希特有关的一切。
但是不说,不代表就会忘记。
想忘掉一个爱人或者仇人都是非常难的一件事。
卡尔·加文不说,不代表不想。
之所以不说,是因为他已经意识到自己是谁,是理智压抑着他,他不想让同盟会的大家再为他操心。
他也知道切尔·希特是他们不共戴天的仇人,他的结局必死无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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