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哼,如今如何了?她那个有天赋的儿子如今在搬粮食呢,可我家小虎,如今日日去学堂,见的都是知书达理的人,那是眼瞧着一日更比一日聪慧。
你们呢,且等着看吧,将来她姜暖之的儿子还是个泥腿子,我孙儿那才是真正的前途无量呢。”
谢良辰听她话里话外并非是嘲讽自己,方才暗自松了一口气。
想着好歹是坐了人家的车,便是礼貌的点了点头:“是。
小虎他自有他的前程。”
不由得又看了一眼刘妈的孙子,见他吃点心碎屑吃得满身,整个人歪坐在马车上,不觉暗自摇头。
要拿她这孙儿和姜胖丫家的大儿子比?怕是也比不得的。
姜胖鸭的大儿子之前在自己家做活的时候,手脚利落,不卑不亢。
如今还能吃着扛粮食的苦,便晓得这孩子也是个不错的。
被无知妇孺送去扛粮食,倒也确实可惜了。
刘妈听了,不由得傲娇的仰起头来:“那是自然。”
心下却对谢良辰两人很是鄙夷。
姜胖丫不是什么好东西,这谢良辰也不见的就是什么好货色。
一边瞧不起人姜胖丫,一边惦念着让人家给他们当牛做马,还贪个女人家的银子,呸,长的人模狗样的,没想到是这么个货色!
当下暗自琢磨着,不能再让两人搭乘她的驴车了,千万别把自家乖乖孙儿给带坏了才好。
月胭脂铺门口。
姜暖之盯着牌匾看了看:“没错,就是这家了。”
月胭脂铺倒没什么名气。
不过,她刚才打听了,这月胭脂铺的掌柜和刚刚容胭脂铺的掌柜是死对头。
不死不休那种。
身后那刘小姐还在鬼鬼祟祟的跟踪她,姜暖之就跟没看见似的,也不管她,径自走进了胭脂铺。
只是进门瞧了一眼,便愣住了。
这屋子很是昏暗,里头摆设乱七八糟的,门口还懒洋洋的趴着一只黑猫。
瞧着有几分阴森。
姜暖之咽了口口水:“不好意思,走错了。”
谁知下一秒,柜台里头伸出一只惨白的手,死死的扯住她。
“鬼啊!”
下一秒,姜暖之一拳头就挥了上去。
女鬼倒是灵活,歪头躲过,紧接着,从柜台里头便是缓缓探出一张惨白惨白的脸来。
就在姜暖之犹豫要不要打上第二拳头的时候,却听那人道。
“客官,要买什么呀?”
姜暖之缓了一口气:“是人啊?”
那人却是异常兴奋,从柜台里出了来,扯住姜暖之不松手。
“客官您要买什么?胭脂水粉?绫罗绸缎?亵衣亵裤?调情神药?我这都有!”
姜暖之:“.我就是看看。”
那女子听了,顿时对姜暖之抛了一个媚眼:“我懂了。”
说话间,就从自家柜台里头拿出来一个白色瓷瓶来放在柜台上。
“来瞧,这是我家镇店之宝,名叫沉鱼落雁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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