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伯堃说:“见到皇上,我自然会说。”
立言眼珠一转,说:“是为了弘时,对不对?原来,你就是那个奸夫!”
瑶夕本就不如立言关心朝政,加上心中牵挂的全是弘历安危,被立言一加提点,恍然醒悟。
听闻“奸夫”
二字,伯堃面露尴尬之色,他说:“少说废话,再不退开……”
他低下身,从假山后拖起弘历,说:“他就得死!”
瑶夕慌忙说:“好好,退退!
皇上呢,怎么还没回来!
再加派人手去催!”
见侍卫们已退到安全防卫的距离,伯堃满意地点点头,闪身回到假山后。
一棵大榕树冠盖亭亭,丰满的气根垂到了如镜般的湖面,伯堃用绳子分别将弘历和三个太监的手脚绑起、并塞住口,又将剩余的绳子和自己准备的麻绳结成一条结实的长绳,抛过横在湖面上的一粗壮树枝,半开玩笑地说:“四阿哥,你准备好了吗?”
等了半点钟,既不见胤禛来,也不见假山后的伯堃有何动静。
立言猜测道:“他们不会跑了吧!
要不派个步子轻快地前去打探?”
瑶夕思忖着说:“也好!
来人……”
虽然立言品阶比瑶夕高,但瑶夕已获六宫掌事之权,只要礼仪得全,拿主意、安排人的反而是瑶夕。
未等上前查看,湖面的树杈上缓缓倒吊起一个人来,伯堃跳到假山上,手中牵着一根绳子。
“弘历!”
瑶夕哭喊起来,“你怎么可以这样对他!
快放下他!”
那人虽被绑手绑脚,因倒吊而前襟遮面,但从身形衣饰来看,定是弘历。
果然,伯堃不耐烦地说:“过了这么久,皇上还没来,看来他是不想要这个阿哥了。”
他一松手,绳子带着弘历猛得栽进了湖里。
“不……”
瑶夕腿一软,坐倒在地。
弘历如一只鱼般在水里扑腾,由于口也被布条紧紧绑住,只能任凭湖水无情地灌入口鼻中,那种苦不能言的滋味,真是难描难绘。
泡了半盏茶的功夫,伯堃才将弘历从水中拉出来,将绳绑在树干上,喝道:“每等一刻钟,四阿哥就得到湖水里浸浸。
熹妃娘娘,若心疼你的宝贝儿子,就祈祷皇上早些回来吧!”
说罢,他倚着树干坐下来,悠闲地拔着地上的花草。
在等待的过程中,弘历又被淹了两次,瑶夕看着僵直倒挂的弘历,偶尔如濒临死亡的鱼一样挺挺身子,心疼地直掉眼泪。
幸好此时,听闻太监远远唱道:“皇上驾到!
皇后娘娘驾到!”
一声一声地如回音般从远至近传来,这声音在瑶夕耳里真如天籁。
伯堃站起身,眼见侍卫让开一条道,一抬八人御辇徐徐走了过来。
走到近处,他定睛一看,御辇里不但有胤禛,还有亦蕊。
伯堃规矩地打了个千:“草民刘伯堃参见皇上,皇后娘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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