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蔡炳荣沉着脸不说话。
这白起鸿的言下之意是要让陈树也表示表示?
聪明如陈树,自然是不会让自己的主子在这样的场合里失了颜面,他几步上前,站定在蔡炳荣跟前,傲气的眉眼透着一股子的凛然之气,“我这条命是蔡先生给的,就算蔡先生要我立马死在这儿,我也不会眨一下眼睛,”
陈树说着拔出腰间配枪,“倘若我这条微不足道的性命能够换取蔡先生与白先生之间的信任,”
他熟练地拉开了枪膛保险,将枪口对准了自己的太阳穴。
在花听还没来得及反应前,蔡炳荣先高声截断:“把枪放下!”
花听还是头一次见他发火的模样,面目狰狞到可怖的程度绝不输于白起鸿。
“陈树这小子从小就跟了我,我也早已收他为义子,”
蔡炳荣缓慢地从椅子上站了起来,鞋尖刺进厚重的地毯里,“任何人我都可以怀疑,唯独陈树,我蔡某愿以性命担保,陈树绝对不敢做违反帮规的事,倘若白兄你依然不信,那么,”
他将陈树手中的枪强行卸下,豪气地丢在这张光滑的桌面上,“就请先崩了我。”
黑漆漆的手枪在水平桌面上滑行了半米,最后停留在白起鸿的左手边。
刚才就在陈树拉开枪膛保险的那一刻,花听那一向引以为豪的自控力居然因他这么一个动作悉数崩塌,酸酸涩涩的感觉极度扩大,从胸腔冲上鼻端,一张口仿佛呼吸都是涩。
她很久没有体会到这种想哭的冲动了,只要一想到那只手即将扣下扳机的那一瞬,竟然比死还难受。
现场气氛因蔡炳荣的这番举动而陷入了尴尬的境地。
白起鸿盯着手边黑枪,半天不说话。
“白兄,你不是糊涂人,陈树跟在我身边有多少年你是最清楚不过的,他若要动手,恐怕你已经在他手上死过千百回了。”
蔡炳荣言语犀利,却说得一点也没错。
丁司成的左手依旧鲜血淋漓,他笔直地站在桌的一侧,镇定得连眉毛都懒得皱一下,任凭手中鲜血滴落在脚下这张暗红色羊毛地毯上。
白起鸿单手撑着额角,面露难色。
目前看来,丁司成仍旧是在场所有人中嫌疑最大的,但他毕竟是自己提拔的,出什么岔子也必然与自己脱不了干系。
不过,事情终究由他挑起,也总要有个了结。
“军火仓一事还有待追查,我不会让这批货就这么白白损失,”
白起鸿低了语气道,“我也绝不会让任何一位兄弟蒙冤。”
算是给自己找了个台阶下。
呵!
说得倒是好听!
花听抽了两下嘴角。
“接下来的军火交易暂时搁置一下,”
白起鸿在短时间内整理了下思绪,“毕竟外头已经有好几双眼睛在盯着我们。”
末了又补充一句:“切记行事定要万分小心!”
陈树抬起头,对上花听一脸如释重负的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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