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王子服为救被蛇咬伤的小厮,竟被那毒蛇反扑咬了手腕,卿兰举着刀要砍断他的手,说是“以绝后患”
。
就在刀锋落下的刹那,门被撞开,白薇薇攥着草药冲进来,指尖泛着微光点向他的伤口,黑气顺着指缝蒸腾而起,蛇毒竟瞬间退了。
“你……”
卿兰惊得后退,这才看清她袖口露出的银链,链上挂着的桃木牌,竟与传闻中那坠崖书生的遗物一模一样。
白薇薇没理她,只顾着往王子服伤口敷草药:“这蛇有灵,是被人下了咒才会主动伤人。”
王子服望着她专注的侧脸,突然想起昨夜卿兰说“薇薇姐姐的药总带着怪香”
,此刻闻着那草药气,却觉得比任何熏香都安心。
夜里,卿兰端着参汤进了书房,见王子服正对着块桃木牌出神——是白日白薇薇匆忙间落下的。
“子服哥哥在想什么?”
她故作好奇,指尖轻轻划过桌面,“这木牌看着好眼熟,好像……城南那棵怪树的纹路?”
王子服抬头:“你也知道那树?”
“前几日路过瞧见的,”
卿兰掩唇轻笑,“听说那树夜里会发光呢,像有灵似的。
对了,白日薇薇姐姐救你时,指尖好像有光,寻常女子哪有这本事?”
王子服的心猛地一跳。
他想起白薇薇总能凭空拿出草药,想起她施针时伤口会泛微光,想起她望着桃树时,眼里的悲伤不像凡人该有的。
卿兰见他神色微动,又添了把火:“我听五行道人说,有种精怪会化成人形,靠吸人精气修行……”
话没说完,就被王子服打断:“不许胡说!”
可他攥着桃木牌的手,却不由自主地收紧了。
三更时,卿兰悄悄溜出后门,见子楚和楚母正等在巷口,五行道人背着桃木剑立在阴影里。
“他信了?”
楚母急着问。
卿兰点头,从袖中掏出张符纸:“这是白日她碰过的草药渣,道人可从中探到她的真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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五行道人接过符纸,指尖燃起黄火,纸灰在空中凝成只白鸟的形状。
“是狐仙,”
道人冷笑,“难怪能解咒蛇之毒。
明日午时,我设坛作法,定能让她显出原形。”
月光落在卿兰脸上,她望着王家的方向,嘴角勾起抹得意的笑。
她早就查到,那书生是白薇薇的软肋,只要用那棵树作引,不愁引不出这只“狐狸精”
。
而此刻的白薇薇,正坐在桃树下发呆。
桃木牌贴在眉心,能听见树里传来的低语,是他在说“别信那女人的话”
。
她摸了摸树干,轻声道:“我知道,可我怕……怕连他也信了那些鬼话。”
树桠突然晃了晃,落下片嫩叶粘在她发间,像句无声的安慰。
白薇薇笑了,指尖泛起微光注入树干:“等我处理完这事,就来陪你看花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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