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随着最后一针线脱落,那颗属于云萝的头颅,终于从她颈上卸下,轻轻放在了墓碑前。
阳光漫过坟头的野草,照在云萝的脸上,仿佛给她镀上了层金边。
娇娘摸了摸自己原本的脖颈,那里留着一圈浅浅的疤痕,却真实得让她想哭。
“我爹说,当年你坠马,是我爹救了你,却被陆判骗着换了头。”
娇娘坐在地上,絮絮叨叨地跟墓碑说话,“他说你俩本是好姐妹,却被这荒唐事隔成了阴阳两界……我偷了陆判的还魂散,听说能让你魂归故里,你试试?”
她撒下一把带着药香的粉末,风一吹,粉末化作细碎的光点,绕着墓碑转了三圈。
恍惚间,她好像看见云萝站在不远处,穿着当年那件水红裙,冲她笑了笑,然后渐渐消散在晨光里。
白薇薇站在山坡上,看着这一幕,收起了冥王令。
远处,巡按正带着衙役押解着陆判往地府去,陆判的黑气被锁链捆得死死的,再没了往日的嚣张。
朱尔旦跪在地上,望着云萝的墓碑,涕泪横流,嘴里反复念着“我错了”
。
风里飘来泥土和青草的气息,白薇薇深吸一口气,转身往山下走。
袖口的妖灵系统轻轻震动,屏幕上跳出一行字:【任务完成:解救云萝残魂,惩戒陆判,执念消散度100%】。
她笑了笑,将系统收起。
有些账,终究要算清楚;有些错,也总得有人去纠正。
就像这山间的路,哪怕布满荆棘,走的人多了,总能踩出条通途来。
山下的集市已经热闹起来,卖早点的摊子冒着热气,孩童的笑声清脆响亮。
白薇薇买了个刚出锅的肉包,咬了一大口,温热的肉汁烫得她直呼气,心里却暖融融的。
她知道,这人间的烟火气,才是最该守护的东西。
那些藏在暗处的龌龊,那些被欲望扭曲的人心,终会被这日复一日的暖阳和人声,慢慢驱散。
就像云萝坟头的野草,终会在春风里,重新冒出绿芽。
娇娘正盯着墓碑上渐渐清晰的云萝虚影发怔,忽听身后传来一声冷笑,回头时,陆判的脸在晨光里泛着青黑,手里的锁链“哗啦”
一抖,竟缠上了云萝的魂影。
“蠢货!
这还魂散是我故意放在药箱里的,你真当凭你那点微末道行,能唤回枉死魂?”
陆判的指甲泛着乌青,掐住娇娘后颈,“当年换头时,我就留了后手,云萝的残魂早成了我的寄魂器,你以为烧了她的尸骨、换了她的头颅,就能断了我的念想?”
娇娘被掐得喉间发甜,却死死盯着云萝魂影里渗出的黑气:“你……你竟用活人魂魄炼器!”
“不然呢?”
陆判笑得狰狞,“你以为朱尔旦为何对我言听计从?他儿子的魂还在我炼魂炉里焐着呢!
还有你那当巡按的爹,当年收我贿赂时签下的字据,此刻正压在云萝棺材板下——”
话音未落,云萝的魂影突然爆发出刺目红光,竟是挣脱了锁链。
她的虚影一点点凝实,袖口飘出半张烧焦的纸,正是当年陆判逼她签下的换头契,墨迹里还沾着她的血。
“陆明远,你以为烧了书房就能毁了证据?”
云萝的声音带着哭腔却字字如刀,“你忘了我有记仇的毛病?当日你灌我迷药时,我就把你的罪证抄了三份,一份藏在发髻里,一份缝进裙摆,还有一份……”
她的话被一阵急促的马蹄声打断,巡按带着衙役冲上山坡,为首的正是娇娘的父亲。
老巡按举着另一张罪证,气得浑身发抖:“陆明远!
我女儿偷你的还魂散,原是为了引你自投罗网!
你以为我当年真的收了你的贿赂?那是我故意留的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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