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王丰的声音在廊下响起:“公主,琼天楼的新茶到了,据说配您上次要的桃花酥正好。”
她拢了拢衣袖遮住腕间的同心咒——这三天来,咒印的光淡得像要熄灭,阳曰旦没有再来,连传讯符都静悄悄的,倒让王丰的话越发显得可信:“他许是想通了,仙凡本就殊途。”
琼天楼的雕花木窗正对着街心,白薇薇刚坐下就看见阳曰旦站在楼下,月白道袍被风掀起一角,手里攥着个锦盒,指节泛白。
他身后的十娘正扯他的衣袖,嘴型像是在说“别去”
,可他的目光穿过人群,精准地落在她脸上,像被磁石吸住的铁屑。
“哟,这不是阳道君吗?”
王丰突然笑出声,故意往白薇薇身边凑了凑,折扇轻点桌面,“看来是特意来找公主的?只是不知……”
话没说完,阳曰旦已撞开雅间门,锦盒“啪”
地落在桌上,里面是只琉璃盏,盏底嵌着片蝶翅,翅尖的缺口处镶着颗极小的珍珠——像她上次掉在蝶谷的那滴泪。
“薇薇,”
他的声音发哑,喉结滚了滚,“听我解释,我和姑母来……”
“解释什么?”
白薇薇别过脸,却看见他袖口沾着的桃花瓣——是她寝殿外那株特有的重瓣桃,他定是去等过她。
王丰突然嗤笑:“阳道君不如说说,为何昨夜会出现在蜂王的蜂巢外?若不是我恰巧撞见,还真以为您对公主一心一意呢。”
阳曰旦的脸瞬间涨红:“你胡说!
我是去查他的动向……”
“够了。”
白薇薇猛地起身,琉璃盏被带得倾斜,蝶翅在光下泛出冷光。
她想起梦里姐妹们焦黑的翅膀,想起王丰说的“仙凡恋必遭天谴”
,心口像被蜂针蛰了下,“阳曰旦,我们……”
“公主!”
小弦抱着琴从楼梯口跑上来,琴弦还在颤,“您忘了?上次您说阳道君的琴声里有光,比任何符咒都管用!”
她把琴往阳曰旦怀里塞,“道君,弹您上次那支《忘川谣》啊!”
阳曰旦的指尖落在琴弦上时,白薇薇才发现他指腹缠着纱布,渗着点暗红。
琴声漫开的瞬间,雅间的窗棂突然落下片桃花瓣,正好落在她手背上——像他上次替她挡蜂针时,落在她发间的那片。
“那天在蝶谷,你说‘只要你回头,我就在’。”
白薇薇的声音轻得像叹息,“阳曰旦,你当真……”
“当真。”
他的琴弦突然断了根,却没停手,用剩下的五弦续着旋律,“薇薇,我知道你怕。
可那些梦是假的,王丰的话是假的,只有我想和你在一起是真的。”
王丰的折扇在袖中捏得发白,窗外突然掠过道金影,是蜂王的本命蜂在催他动手。
可他看着白薇薇眼里重新亮起的光,竟鬼使神差地移开了视线——那光太暖,像他年少时在蝶谷见过的、被仙子呵护的第一缕晨光。
“最后一次。”
白薇薇捡起桌上的琉璃盏,指尖擦过阳曰旦的手背,“若是再让我发现你有半分欺瞒……”
“我任凭你处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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