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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轻声道。
周姑娘转身时,裙角扫过石阶,带起片枯叶。
白薇薇突然看见她裙角内侧,绣着只极小的银蜂,针脚细密,与蜂王那只毒蜂的纹路截然不同,倒像是……某种守护蜂的图腾。
“周姑娘去哪?”
她忍不住问。
周姑娘回头,阳光落在她耳后,那里有颗极小的朱砂痣,像滴凝固的血。
“回南疆。”
她说,“家里还有些事没处理完。”
南疆。
白薇薇心里一动。
她曾在古籍上见过,南疆有种“寄蜂”
,以灵力为食,能寄居在人身上,替宿主传递消息,甚至……施展幻术。
周姑娘走后,阳曰旦从树后转出来,手里拿着支刚折的桃花,花瓣上还沾着露水。
“在想什么?”
他把桃花递过来,指尖擦过她的手腕。
白薇薇接过桃花,花瓣上的露水滚落在手背上,凉丝丝的。
“没什么。”
她笑了笑,把玉簪插进他的发髻,“挺好看的。”
阳曰旦伸手摸摸簪子,笑得像个孩子。
可白薇薇注意到,他摸簪子的指尖,悄悄蜷了蜷,像是在确认什么。
夜里,白薇薇躺在床榻上,辗转难眠。
窗外的月光透过窗纱,在被面上投下网格状的影子,像张无形的网。
她起身走到妆台前,打开抽屉,里面放着那支蝶翅簪,还有颗黑色的内丹——蜂王死后留下的。
内丹在月光下泛着冷光,突然,她发现内丹的裂缝里,卡着片极小的鳞片,不是蜂鳞,也不是蝶鳞,倒像是……龙鳞?
她用银簪挑出鳞片,那鳞片在触到空气的瞬间,突然化作道青烟,在空中凝成行字:“南疆蜂母,静待时机。”
青烟散去,只留下缕极淡的异香,像檀香混着蜜。
白薇薇盯着那行消失的字,指尖微微发冷。
蜂王只是个幌子?真正的幕后还有人?南疆蜂母……和周姑娘耳后的朱砂痣,和她裙角的银蜂图腾,有关系吗?
这时,阳曰旦推门进来,身上带着酒气,脸颊微红。
“睡不着?”
他走到她身后,从镜子里看着她,“我跟小娴学了几招酿酒的法子,要不要尝尝?”
他手里拿着个小酒坛,坛口塞着红布。
白薇薇从镜子里看他,突然发现他耳后,也有颗极淡的痣,颜色浅得几乎看不见,位置竟与周姑娘的朱砂痣一模一样。
她的心跳漏了一拍,面上却不动声色:“好啊。”
阳曰旦倒了杯酒给她,酒液清透,泛着琥珀色的光。
“这叫‘忘忧’,”
他笑着说,“喝了能睡个好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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