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白薇薇接过酒杯,指尖与他相触,感觉到他指尖的温度比平时高些。
她仰头饮尽,酒液入喉,带着清甜,却在咽下的瞬间,化作股暖流,直冲眉心。
“怎么样?”
他问,眼里的期待像星光。
“挺好的。”
她放下酒杯,感觉眼皮有些沉。
阳曰旦扶着她走到床边,替她盖好被子,动作温柔得不像话。
他坐在床边,借着月光看她的脸,手指轻轻拂过她的眉骨。
“睡吧,”
他轻声说,“醒了就什么都好了。”
白薇薇闭上眼睛,意识渐渐模糊。
迷迷糊糊间,她好像听见阳曰旦在低声说话,语气很轻,像在对谁说秘密。
“……她还不知道……鳞片……”
“……蜂母那边……再等等……”
“……时机未到……”
后面的话越来越模糊,像被风吹散了。
她想睁开眼,却怎么也睁不开,只觉得眉心那颗被酒液暖过的地方,隐隐发烫,像有颗种子在悄悄发芽。
窗外,只银蝶停在窗台上,翅膀上的缺口不知何时被补上了,月光落在上面,泛着奇异的光泽。
银蝶歪了歪头,突然振翅飞起,朝着南疆的方向飞去,翅尖拖出道极细的金线,像在天空中绣了个省略号。
而床榻边,阳曰旦看着沉睡的白薇薇,指尖轻轻按在她眉心发烫的地方,眼底闪过复杂的光。
他从袖中摸出片鳞片,与之前从蜂王内丹里发现的一模一样,只是颜色更浅,像蒙着层雾。
“再等等,”
他低声说,像是在对自己说,又像是在对白薇薇说,“等我查清了,就都告诉你。”
他俯身,在她额间印下轻轻一吻,像片雪花落在眉心,转瞬即逝。
月光渐渐移到床脚,照亮了地上的酒坛。
坛口的红布滑落,露出坛底刻着的字——不是“忘忧”
,是“牵机”
。
一种能让人在梦中看见过去的酒。
白薇薇的睫毛轻轻颤了颤,眼角滑落滴泪,在枕上晕开个极小的湿痕。
她好像做了个梦,梦里有片燃烧的蝶谷,有个戴银冠的女子,还有个模糊的少年背影,手里攥着支染血的蝶翅簪。
梦的最后,那少年转身,脸上带着与阳曰旦一模一样的笑,轻声说:“等我。”
夜还很长,有些秘密,像埋在土里的种子,总要等时机到了,才肯破土而出。
而有些等待,注定要跨越生死,穿过谎言,才能抵达彼此心底。
白薇薇在梦里翻了个身,手无意识地抓住了阳曰旦垂在床边的衣袖,像抓住根救命稻草。
或许,不管未来有多少阴谋和秘密,只要此刻能抓住这只手,就够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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