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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是只比她大了八九岁,但只要她愿意认我这个姨娘,我就好好待她。”
长长一串话,俱是这几日间预备好的说辞。
话虽假,情却在一遍一遍的斟酌准备间复杂真切起来,此时全部说完,柳娘子甚至红了眼眶。
哪里会理解不了、体会不了呢?
想想自己,她被王庆虎那混蛋做局、镖局易手,想到客死异乡的父亲和临走前不舍又牵挂的母亲时,满心满肺的悲愤与不甘,却又只能把断牙和着血吞下的憋屈。
想想久娘,若是她的久娘远嫁,被婆家磋磨得发了疯,她哪怕不要命了也要拔刀杀上门去。
这些感受、移情混在心头,且不说恨不恨侯夫人,柳娘子先想抱着陆念哭一场。
她坐在桌边抬手不住抹泪,另一头,迟迟未言的定西侯闷得抹了一把脸。
刚刚,不是他打断不了柳娘子的肺腑之言,而是几次想开口、最后都忍住了。
自阿念发病后,定西侯自认是后悔的。
前次被阿薇劈头盖脑一顿嘲,白刀子进红刀子出,捅得他心口好大一窟窿。
之后一碗红油抄手,把他没有愈合的心口又猛地扒拉开,辣油滋啦着往里灌,痛得人头皮发麻。
阿念是恨,阿薇是怨,两种情绪往他身上来,积压在他的身体里。
柳娘子的话却是不同。
这是悔,明明白白平铺直叙的悔,钝刀子割肉,一刀又一刀,割开了他的皮肉,让他心中的悔如东去江水,与恨和怨一起,全泄了出来。
这一刻,后悔之情满溢。
阿念不是不接受他续弦,甚至能坦然让他纳妾,她也会接受除了白氏以外的“母亲”
的关爱,她就是不喜欢岑氏而已。
阿骏当时太小了,对白氏印象浅,很容易接纳岑氏,但阿念不是,阿念有自己的想法。
阿念一口咬定岑氏害死白氏,那是阿念不对,但归根结底,是阿念不想要岑氏,才会说岑氏坏话。
是他这个当父亲的,没有为女儿挑选一位合她心意的继母。
岑氏固然努力了,但人与人讲缘分,阿念和岑氏没缘分,不能全怪阿念。
如果不是对他和阿骏彻底失望了,阿念那么激烈做作的性子,如何会应下远嫁?
没有嫁去蜀地,又怎么会被余家害成现在这样!
柳娘子说他是男人他不懂,定西侯下意识想要反驳,可他又没那个脸来反驳……
他要真的懂阿念,事情好像也不会变成这样。
话说到这份上,定西侯看向垂泪的柳娘子,他怎么可能再说出让柳娘子搬出府去的话?
人家就是来给阿念当娘的,不是给他做小的。
他都这把年纪的人了,老头子一个,难道还要自以为是说什么“离我远一点”
?
再厚的树皮都得裂,何况脸皮。
定西侯越想,心里越不是滋味,拿起酒盏一口饮了。
日常喝惯的酒水,这一口却辣得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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