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人群后,秦淮茹头上缠着毛巾,脸色苍白,怀里一个小棉被包裹着一个婴儿。
“秦淮茹,你回来的正好,快让你家棒埂把门打开吧。”
秦淮茹没管其他人说什么,而是穿越人堆,来到门前。
看着大檐帽,心里有着不好的预感,肯定是棒埂又惹祸了。
“一大爷,发生什么事情了?”
看着秦淮茹,易中海满脸苦涩:“淮茹啊,你先让棒埂把门打开,我在慢慢告诉你。”
“别让大檐帽同志,等急了。”
秦淮茹没办法,只好喊着:“棒埂,小当,把门打开,是妈妈回来了。”
听到秦淮茹的声音,棒埂哭着道:“不,我不开门,”
“妈,他们是来抓我的,我不想被他们抓走。”
棒埂这等于是不打自招了。
“棒埂,你别怕,有妈妈在呢,妈妈会保护你的。”
可棒埂就是不开门,大檐帽准备破门了。
秦淮茹当在门前:“伱们为什么要抓我儿子?”
“这位女同志,你这是在妨碍公务。”
易中海:“同志,让我跟她说说。”
大檐帽点点头,易中海就简短的把事情说了一遍。
秦淮茹心里都要崩溃了。
坐在地上抱着孩子,嗷嗷大哭。
“我的命为什么这么苦啊·······”
一把鼻涕一把泪的,秦淮茹的哭诉道:“我男人出意外残废了,活不久了。”
“我婆婆还是个好吃懒做,不讲理的恶婆婆。”
“孩子还不让人省心,这日子没法过了,我也不活了。”
秦淮茹一般是心酸发自内心的哭泣,另一半是在学贾张氏,企图博取大家的同情心,让大家放过棒埂。
秦淮茹的遭遇属实,一个柔弱女人的形象很容易俘获,人们的同情心。
就连大檐帽都懂了恻隐之心,可法不容情,他们还是要执行任务。
“这位大姐,我们能理解你的心情,可您的孩子他必须要受到惩罚。”
秦淮茹看向一大爷:“一大爷。”
“不管我婆婆她如何得罪您,可东旭是您手把手教出来的徒弟啊,也是您从小看着长大的,您帮帮棒埂吧。”
听到这话,易中海虽然不满贾张氏,但贾东旭他毕竟培养了这么多年,还是有感情的。
“大檐帽同志,贾家的情况的确困难,棒埂是家里唯一的男丁了,如果出了事一家老小也没法活了,这件事还有没有转圜的余地了?”
“同志,我跟你们张所长熟,您就给指条明路。”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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