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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30章 破灭的决心（第9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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白清欢把相机镜头对准捷达后备箱，屏幕里飘着团灰雾，雾里有张人脸——是周慕白，他的绿瞳在屏幕里格外清晰，咧着嘴无声地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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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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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拉开车门，发动机的轰鸣盖过了身后的风声，"

先联系陈老先生，西郊仓库的事...得连夜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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后视镜里，地下据点的井盖缓缓合上，像只巨兽闭上了嘴。

我攥紧方向盘的手背上青筋凸起，捷达车的引擎声在空旷的停车场里格外刺耳。

后视镜里苏璃正低头拨电话，她涂着暗红甲油的指尖在屏幕上跳得飞快，龙涎香混着车载空调的冷风钻进鼻腔——这味道比平时淡了些，带着点松针的清苦，是她特意调的掩味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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陈老，地下据点的长明灯被破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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苏璃的声音压得很低，尾音却像绷紧的琴弦，"

刚才在车边发现周慕白的耳朵，白清欢的相机拍到他的灵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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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抬眼扫我，眼尾的泪痣跟着颤了颤，"

对，我们在B3区最里面的车位，您尽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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副驾上白清欢的相机屏幕忽明忽暗，她把镜头贴在车窗上左右扫，发顶的碎发被风掀起来："

林默，东南方有团灰雾在飘，和刚才后备箱里的一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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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吸了吸鼻子，消毒水味突然浓了——是她攥紧了护士服口袋里的酒精棉片，"

会不会...他跟着我们？"

我摸出罗盘碎片，金芒在掌心凝成细流，沿着掌纹往胳膊上窜。

后颈的金纹烫得像块烧红的铁，那是百死咒在预警。

三天前陈老说我还有七天阳寿，现在每用一次罗盘，这咒就往喉咙里多缠一圈。

可此刻我盯着仪表盘上的时间——23:17，周慕白的短信是23:05发的，他在算我们的反应时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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把相机收起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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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伸过手按住白清欢发抖的手腕，她的皮肤凉得像急诊室的抢救床，"

你拍的东西会引他过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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余光瞥见苏璃把手机扣在腿上，她调香刀的银柄从袖管里滑出来，在膝盖上敲出轻响——这是她紧张时的习惯动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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陈老说十分钟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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