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除了难受，就是难受。

“放任我侵入你的意识，是你最大错误。”

姬辞阴魂不散的声音响在姜良的脑瓜子里。

beta一边难受，一边对着alpha的意识反击。

每一次接触，姜良都感觉像被谁按在黏腻的水里。

她的意识都消散了不少。

【宿主，宿主！

】

系统的尖叫唤醒了姜良片刻的理智。

【跟着你也挺好的，俺不想离职啊！

】

带有口音的哭喊震的姜良精神一激灵。

姜良感觉再次‘睁开’眼睛时，‘看见’姬辞苍白手心里抓着的系统。

“它就是你的靠山？”

姬辞左手抓着系统，右手的攻击却没有停下。

每一次击中，都能姜良的痛苦提升几分。

“没用的东西。”

alpha即使这么说着，却没有松开这颗光球。

他清楚的看到，明明差点就击溃的意识，被这小东西两句话就喊了回来。

姬辞难免愤怒。

他本想剥离beta的精神体为自己所用。

如今却不得不和一个女beta争夺身体。

没关系。

只要他将姜良的意识成功抹杀，今后就会多一个曾为alpha的女beta。

这是姬辞最差的计划。

他在第三军团费尽不少精神力，却只能在最后阶段，和姜良争夺身体的控制权。

变成一个beta，可真是奇耻大辱。

面对姬辞不正常的精神攻击，姜良应付得有点困难。

她的思维被对方拉扯着，无数奇怪的呻吟冲击着她的感官。

姜良知道，这是姬辞见过的风景，亦或者说，是他亲身经历过的惨案。

战争延伸到如今，早就不知道死了多少人。

而这些经历，恰好是一个人时间的堆积。

他如今用厚重的经历，试图击溃beta的意志，击碎她的坚持。

“人会第二次分化，本身就是一种筛选。”

“只要能为我所用，污染如何，异种又如何。”

……

但姜良不认。

这些哀嚎痛苦，只会让她疼得扭曲，却没办法真正重击她的内心。

被抓住的系统还在吱哇乱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