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如此一日不停地走着,罗玉静到晚上休息时,脚上尽是水泡红肿。
苦生凑近一看,吓了一跳:“怎么不与我说!”
罗玉静:“我可以忍。”
身体上的痛,对她来说,比心理上的痛更容易忍受。
便是如这般近乎自虐的行为,会让她觉得好受一些。
一旦陷入糟糕的情绪,她就发狠地练剑、狂奔。
苦生拧眉画符,给她贴在脚上,隔日又让她坐着背后的藤椅,带着她走一天,等到好些了,再放她下来自己走。
习惯这样行走的速度之后,罗玉静感觉身体都轻了不少。
待到再遇到那种越不过去的沟壑,苦生用手托着她的脚,轻轻将她往前送上一送,罗玉静便如同乘着风轻飘飘跃到另一边。
便是翻墙,也不需要苦生或是墙边树木的帮助,轻车熟路翻上去。
黄昏时路过一个县,县内不知是什么节日,搭了戏台表演,简陋的草台子上热热闹闹红红绿绿,敲锣打鼓弹琵琶。
台下的人们挤作一团,大人小孩还夹杂着一些精怪。
见了这场面,罗玉静不愿意走,说要看上一场,跳到戏台不远处一棵树上坐下。
苦生一声两声唤她不下来,无奈只得也跳到她身旁的枝桠上,一起看着这一场不知演什么的戏。
罗玉静往台上看得出神,不像是在看戏,而是在回忆。
“我小时候,好像家附近也有戏班子搭台唱戏。”
演的什么不记得了,只记得那种热闹,那种亲人都在身旁紧紧牵着她手的安全感。
她不自觉看向旁边苦生的手,他正在不自觉挠着脚边的树干,手上有铁指套,挠的人家树皮上都出现了几道印子。
罗玉静忽然抓住他的手。
苦生的身体往另一侧倾斜:“做什么!”
罗玉静说:“给我牵一下。”
眼睛继续看台上的戏,心里却想:凉冰冰的,和记忆里温暖的手掌不一样。
但是,天气快要热了,这样抓着也不难受。
她漫无边际地出神,手上松松地牵着那只凉凉的手。
想的太出神,一不注意身体一滑险些从树干上掉下去。
那瞬间,被她握住的那只手迅速抓紧她,将她拉了上来。
不只是在她要摔下树的时候。
走在陡峭的山路,脚滑要摔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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