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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临时起意要夺盔甲就是为了他。
谁知道阿波罗却一脸嫌弃,根本不放在心上。
阿瑞斯心塞了;他头一垂,流衣滑到了地上,黯然地转身走出了客厅。
阿波罗凝视着他孤独的背影,一口一口地喝着酒,最后白眼一翻,也跟着追了过去。
阿瑞斯听到了门响,翻了个身,趴在了枕头上。
阿波罗坐在他的身边,也上了床铺,从身后搂住了他的肩膀。
“阿瑞斯,你生气了么?别这样,刚才我们还好好的,不是还准备爱一次的么?难道说你不想了么?”
阿瑞斯气归气,要是该有的羊腿也要取消掉,那该怎么样天大的委屈呀?
他也顾不上冷战了,脸一扭,从鹅毛大枕里露了出来,“什么不想?只不过是改变了形式。
本来是开心的爱爱,现在变成了生气的爱爱了。”
阿波罗胸膛起伏几下,低沉的笑了,“生气的爱爱?嗯,真不错……我还从来没有听过这种说法。
或许我们能享受到一些特别的快乐?”
他有些陶醉地嗅闻着战神的背脊,手掌伸到前方去揉搓,凝视着爱人眯着眼睛的柔软姿态,“这样好么,亲爱的?舒不舒服?我想让你感觉一次比一次好。
我今天心里很乱,所以刚刚让你扫兴。”
他说着想到了白天偶然见到的一切,包括复活的阿尼奥和那个让人愈加恐慌困惑的羊角情人。
一忆起那个相像的面容和神情,还有金光闪闪的毛发,他就心烦意乱,交融的神躯都僵硬起来。
这里面有大问题……要是没有看错,那个男人头上的毛发是出自金羊毛。
若是战神旧情人为他的孩子倒还简单,要知道特洛伊现在的公主,以前就和他阿波罗有一腿。
但是,阿波罗的预感告诉他不是这样。
不光是占卜的神职,他自己的直觉也在突突直跳,给他启示,告诉他事情也许要不妙了。
阿瑞斯等了一会儿,热乎乎的屁股也开始冷冰冰了。
“阿波罗……”
他头顶着情人的下巴,黏腻腻地提醒他,“不是说要让我好么?我现在就要扫兴了……”
阿波罗无奈地凑过来,阿瑞斯配合的闭上眼,让情人舔了舔他的眼皮。
对现在的两人来讲,更准确的说,是对阿瑞斯来讲;天大的坏事也没有开心重要,也没有好好享乐重要。
阿波罗叹了口气,他有太多的地方要和阿瑞斯学习了。
比如,现在……
阿瑞斯四肢伸开,趴伏在大大的床铺上。
他把神躯支起,像是一架平缓的高桥。
阿波罗胸膛紧贴着战神的背脊,手脚曲起,环过阿瑞斯结实的侧腰,凑在他的小腹上,手掌抓紧了脚腕。
“来吧,亲爱的。
我已经抱住你了。
绝不会让你再跑掉了……”
阿瑞斯哼哼了几声,颇不服气,“刚才也说抱好了,还不是被我甩下去了……”
不过说归说,阿瑞斯还是尽职尽责地开始了动作。
他大臂的蜜色肌腱高高鼓起,全身的筋骨也绷紧,一下一下地开始做卧撑起。
阿波罗在上面轻轻吐着气,两人连接处传来的丝丝缕缕的快感正在扰乱他的心神。
那些新的汗珠沿着旧时的轨道,溢满了额头,低落到阿瑞斯的脖颈上。
阿瑞斯全身都是油乎乎,泛着亮光的密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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