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女人的泪水通常是最有力的武器,能让男人瞬间心软下来。
见莫佑铭不为所动,白静柔又继续红着眼睛,哭诉道:“佑铭,你知道我从小就没有父亲,我特别想有一个完整的家,我不希望我们的孩子跟我一样,一出生就没了父亲,所以我最近才激进了一点,那都是因为我太爱你,太害怕失去你了。
你可不可以原谅我?我答应你,以后再也不会惹你不高兴了,更不会跟你提结婚的事情?”
听了这番话,莫佑铭不说话,只是将散发着一股强过一股寒风的薄唇,抿得更紧了。
白静柔泪眼朦胧,委屈至极地望着他。
她以为,只要她主动道歉示弱,就算她犯了一点点小错,莫佑铭就还会像以前那样包容宠溺她。
可是她不知道的是,对于一个根本就没打算给于婚姻的男人,去索求婚姻,就是犯了男人的大忌。
这已经不是一点点的小错问题了。
莫佑铭觉得是自己平时太过娇宠这个女人了,以至于让她看不清楚自己的身份,居然开口向他索求根本不可能的东西,甚至在索求不得的情况下,还敢要挟他?!
看来这个女人并非如她表现的那么娇弱,她是个很会掩藏自己心机和野心的女人。
放这样一个女人在自己身边,无疑是危险的。
莫佑铭需要考虑一下,是否还应当继续跟白静柔保持这样的关系,如果她的心思一直是这样的话。
他略微偏过头,死死地剜着白静柔,薄唇轻启,一字一句吐出几个冷漠的字眼:“我拒绝道歉。”
说完,再也没有看她一眼,就这样不带丝毫眷恋的离开了,只留给白静柔一个绝情的背影。
白静柔的整张小脸,当场变得惨白。
她张了张嘴,想要说些什么,可是……她一个字也说不出来。
只是用仿佛受了天大委屈的表情盯着他的背影,消失在黑夜里,蓄积在眼眶的泪水,一颗又一颗急速下滑。
“为什么?为什么莫佑铭你要这样对我?”
“难道我白静柔对你来说,只是一个可有可无的玩物吗?”
“凭什么你觉得我这样的女人,就不配拥有婚姻?”
“如果你真的那么爱你的前妻宁美丽,又为什么要招惹我,还要在外面养这么多女人?”
“莫佑铭,天底下最虚伪的男人就是你!”
“一方面对所有人宣称你是个好男人,即使前妻死了,心里也只爱你前妻一个;另一面却在私底下养了一大堆情人,甚至还跟你前妻的闺蜜有一腿!”
“你这样把女人玩弄于鼓掌间的男人,迟早也会死在女人身上!”
白静柔化悲痛为恨意,俏脸都扭曲了,恶狠狠地诅咒。
此时的白静柔就像一个没有灵魂、没有思绪、没有感情的木偶,僵硬地站在别墅外一处黑暗得没有任何光亮的角落,望着莫佑铭离开的那一处悲愤的自嘲。
夜晚,太冷太凉,寒冷的风,凶猛呼啸,白静柔冷得颤抖,周身上下,没有一丝一毫的温度。
她裹紧身上为了取悦莫佑铭而故意穿着单薄暴露的衣服,就像身体里最后一丝力气被抽离,无力的跌坐在冰冷的地上。
*
第二天,宁美丽醒来的时候,发现自己正躺在自己的房间里。
“梅香,你醒了?”
何子菊推门而入,就看见她揉着脑袋从床上下来。
“我昨天是什么时候躺下的,我怎么记不得了?”
宁美丽揉了揉自己的脑袋,还有些晕痛。
“你呀,昨天喝了不少酒,喝醉了,是我让成医生抱你回房的。”
何子菊对她说道。
“啊,看来我真是不胜酒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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