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柏言与阿奇亲自来送,韵清总是不舍,才得相聚又要分离。
她站在那里又要流泪,柏言鼓励她:“到贵州也不是很远,等这边局势稳定下来,我便去接你回来。”
她不说话只是流泪,那李氏跟在她身边,也不说话,阿奇朝她使眼色,她只顾跟他翻白眼。
那火车呜笛已响,柏言将她推到车上去,转身就走,不肯回头。
那列车员正要关上大门,却被一只手给阻止了,韵清回头去看彩平,有些不舍。
彩平鼓励地看着她:“去吧,快去吧!”
女孩子,总是爱情至上的。
只是不只她一个人下来,李氏将徐生狠狠地亲了一口,也跟着跳了出她如何放心韵清一人回去。
柏言走得急,等韵清追出来,已经不见了踪影。
她瞧着坐在车上他的背影:“这样也好,省得叫他担心。”
她又回头,“只是姐姐,你这么做又是为什么?”
“我的亲人都在这儿呢,能上哪去?”
于李氏,除了韵清,阿奇不也是亲人吗,终究她心里也是挂着阿奇的。
三人默默回到城里去,找了处旅馆住下,并不去寻柏言与阿奇。
李氏询问:“妹子,你这是作的什么打算?”
韵清主意已定:“姐姐,我要在这里等他,这里离他最近总不会再弄丢了他。”
李氏却奇怪:“那你为什么不和他明说?”
依柏言的个性,只怕还会送她去另一个地方:“他一定不肯的。”
李氏取笑她:“妹子,我只听说夫妻本是同林鸟,大难来各自飞的,哪个像你这样傻的?”
她想起那段时光,那样煎熬:“那年在上海,我就跟他分了之么久,如今我再也不想再来一次了。”
李氏自然晓得些原委,替她开脱:“你那时也是无奈,你和他说清了他自然晓得你的苦处。”
不说还好,一说起来,她就疑虑重重:“姐姐,不知为什么,我几次想和他说那些过往,他却从不问,即便我提了,他却不要我说下去,你说,他是不是对我和阿四有些什么误会?”
那些流言,有一阵,就连李氏也有些信了:“妹子,事到如今,我也不想安慰你,男人于这些事上,总是有些顾忌的,你看阿奇就晓得了,即便写了休书,我说徐生是我的孩子,他不照样跳脚。
不过我看他对你倒是还像从前,总算是有良心的,不比阿奇。”
她更加担心:“难道他真的计较?”
李氏劝她:“别去想那样多的事了,如今要想的,就是怎么保住性命要紧。”
三人住了两天,日日到外头打听消息,人来人往,都是忙得要命的样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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