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沈晗黛下意识的用腕子护住胸口,梨花带雨的看着男人,“uncle,我不想怀baby……”
孟先生怎会听不出女孩语气里的委屈和不愿,他宠她纵她,她在他面前一向是娇惯的,所以才养肥了她的胆子,让她敢一而再再而三的触碰他的底线,他火气难消。
“沈晗黛,我看你还没搞清你现在的立场。”
孟行之拉下女孩两条细腕并在一处拉高至她的头顶,摁在枕头上,语气不带丝毫情感的同她讲:“你想不想要对我来说一点都不重要。”
“正如你钟不钟意t我,对我来讲也根本没有所谓。”
孟先生想要的没有得不到,权势如此,地位如此,身份如此,沈晗黛也如此。
她想从他身边逃离,不可能。
他捡起那条扯下的领带绑到女孩两条细腕上,沈晗黛挣不开也挡不住,胸脯春色尽数落入男人那双琥珀绿眸之中。
孟先生已经不在乎她的感受了,他对沈晗黛的温柔和耐心已经全部耗光了。
意识到这一点,沈晗黛泪水涟涟,难过的好像要把所有的眼泪都在此刻流光,被摁在枕头上的小手控制不住的挣扎起来,嘴里不断地喊着“uncle”
、“uncle”
,孟行之被她唤的一时失神,让沈晗黛的腕子逃脱了他的桎梏。
他眉骨不悦的跳动,以为女孩是要逃离他掌控,没想到沈晗黛却只是用那对被束缚的腕勾住孟行之的脖子,让她的身子钻进孟行之的怀抱里。
女孩缩在孟行之怀中啜泣着颤抖,羸弱又无助的好像将孟行之当作了唯一的港湾。
孟行之胸口那团怒火,鬼使神差的因为女孩的依赖被浇熄大半,欲念却如蛆附骨的在他体内滋生。
沈晗黛哭的泪眼朦胧,听见皮带搭扣被解开的声音,她怕的更加搂紧男人的脖子,旗袍前襟的裙片皱成一团被男人的大掌捏起,柔滑的缎子嘶拉一声沿着腰际两侧的高叉被扯的更高更开。
孟行之握住她一条腿,薄唇贴在她耳畔,沙哑着声:“你知道你这条旗袍像什么吗?”
沈晗黛把头紧埋在孟行之肩头,不敢低头去看。
孟行之却偏要她看着,手掌贴在她柔软后颈,好似来到小狐狸最敏感的地方,用了点力掐着逼她露出眼眸看清,粗喘的嗓音里带了丝极难察觉的笑意:“像新娘子初夜穿的婚裙。”
他音落便松了她的后颈,手臂紧紧环住她的腰。
沈晗黛湿红的眼眸一瞬间涣散,嗫嚅着唇瓣,那些抑不住的娇泣要从里面吐出之时,再次被男人用唇含住吃了进去。
她眼泪流个不停,浑身都变得好像不是自己的,孟行之握她握的紧,不肯给她留一丝一毫后退的机会。
环在男人脖颈上的两条手腕渐渐没了力,想垂下来却被那根领带禁锢着根本无法下落。
像是察觉到沈晗黛的无力,孟行之将她的手臂从脖子上捞起重新按回柔软的枕头上,沈晗黛只能用纤细的手指紧攥着枕头稳住身子。
她分辨不清孟先生给她带来的是疼痛多些还是愉悦多些,眼泪是她唯一可以宣泄的途径,墨绿的枕头被她攥的起了皱,纤细白嫩的玉指被这揉乱的绿衬出了破碎的美感。
沈晗黛的泪将枕头都哭湿,孟先生却还是没有要停下的迹象,反而捞起她的腰一同坐起,让她的身子坐在了他腿上。
这样的姿势让沈晗黛的声都变了调,嘴里音节断断续续:“uncle好、好……”
剩下的那个字眼飘的没了边,却还是被孟行之听见。
孟行之握稳女孩的腰,被撕坏的旗袍凌乱的挂在她纤弱的臂弯里,他嗓音里未有餍足,全是抑着的粗喘:“这就受不了了?”
沈晗黛用木簪挽着的发髻被撞的颤颤巍巍,她声不成音:“受不了受不了……”
孟行之拔下那根木簪,她那头青丝便如绸缎般散落下来。
乌发雪肤的娇媚淑女,配着那条酒红色的新娘子旗袍,艳丽的有些触目惊心。
他修长五指深入女孩细软的发间,指腹带着不容她抽离的力度摩挲她柔软的头皮,“受不了也要受。”
这才只是个开始。
孟公馆外电闪雷鸣,灰暗的天空显得压抑窒息,倾盆大雨急急落下,公馆内的花草却因此舒展了枝桠,久旱逢甘霖,狂风落雨声盖过公馆主人屋内那些时不时溢出的破碎音节。
沈晗黛浑浑噩噩,浑身都像是淌过了水,发丝肌肤都被打湿,像一尾溺海的小舟不断地沉溺沉底。
孟先生却尚有余力,将她从床上打横抱起进到浴室。
花洒落下温热的水线,沈晗黛却连站都站不稳,想要扶墙站好,被孟行之从后方倾身上来压在了墙上。
沈晗黛回头,睫毛挂着没干的泪珠,求饶的开口:“uncle,我不要来了。”
孟行之噙住她那两瓣被蹂|躏的艳到没边的唇,慢条斯理的细吻着,“乖乖站好,给你洗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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