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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殷羡之只觉做了一场梦,梦中他成了旁观者,亲眼看着其他人,顶着他的脸和身子,同元滢滢、澜儿出游,甚至和元滢滢欢好。
殷羡之拼命挣脱束缚,才将那不知哪里来的人,从他的身子里面挤出去。
醒来以后,殷羡之立即请来得道之人,为他驱散污秽,再不能让旁人占据他的身子。
元滢滢全然不知,事情的前因后果,她只依偎在殷羡之怀里,轻声说着:“澜儿说,近来每每有古怪之人,往他位子上放东西。”
殷羡之问道:“可是有人欺负他,拿了些蛇虫来。”
元滢滢摇首:“不是。
都是澜儿喜欢的物件,几块糕点,时新的玩意儿,偶尔还有女子用的首饰。
澜儿拿给我瞧,款式都是最新的。”
殷羡之轻抬起元滢滢小巧白皙的下颌,见她眼眸纯净,仅仅有单纯的好奇,却是半点怀疑都无,不由得放下心来。
“不明不白的物件,丢了就是。
你若是想要什么时新的首饰,我陪你去买。”
元滢滢问道:“那澜儿呢?”
殷羡之轻拢长眉:“我在他如今大的年纪,想要什么便去买什么,哪里用得着父母担心。”
但他见元滢滢蹙起黛眉,还是无奈改口道:“带他一同去。”
元滢滢这才开怀,她从未怀疑过殷羡之待她的情意,只因为这份情意太过外露,如同烈火一般,几乎要将元滢滢灼伤,容不得她质疑。
但对待澜儿,殷羡之却总是平平,好似把他当做了旁人的孩子。
元滢滢思虑着,父子之间,总要相处久了,才能生出情分来,这才有意让他们两人多同行。
殷羡之看着元滢滢离开后,脸色微沉,他不知道书院中的手笔,是来自霍文镜的,还是高羿。
这两人,都是他昔日一同长大的兄弟。
可此刻,殷羡之却期待着两人早日化为灰烬,再不能来打扰他和元滢滢。
殷羡之命人守株待兔数次,终于等到了高羿的身影。
他凝神望去,高羿的脸上褪去了少年郎君的青涩,身形仍旧高大,相貌俊朗。
高羿见了殷羡之,面容没有半分慌张,他已经看得清楚明白,身旁的殷羡之、霍文镜,无一人是表里如一的。
倘若他能早日摒弃心中那些兄弟情意,那今日,和元滢滢相知相守的,便是他高羿。
人总是要为自己曾经做出的错事,付出代价。
只是对于高羿而言,这代价太大,心爱之人不得见,家中之人见了以后,又不知该如何解释。
当初朝堂之上,殷羡之一手遮天,隐瞒高羿和霍文镜的下落。
他做的一丝痕迹都无,给所有人都按上了一个不见踪迹的理由。
霍家本就对霍文镜不甚重视,得知他为了一个女子,竟然做出这般出格举动,在殷羡之许诺重利下,便毫不留情地舍弃了他。
但同样的法子,却不能用在高羿身上。
殷羡之便巧舌如簧,以昔日情分,诓骗的高将军相信,那个一心想要去兵营的儿子,终于舍弃京城的一切,去往边关去。
高将军甚至亲口承认高羿的去处,在他眼中,从军之事,生死不定,若是高羿十年八年不归,大概也是符合常理的。
殷羡之没有对高羿拔刀相向,他已经不是当初的他。
如今的殷羡之,有妻有子,纵然高羿想要重温旧梦,元滢滢也不会应允,因此殷羡之并无顾忌。
依照殷羡之对于霍文镜的了解,他若是活着,定然会寻到高羿。
听罢殷羡之的推测,高羿轻笑一声:“果真,唯一看透霍文镜的人,便是你了。
没错,他的确来寻了我,出了良计,要我们两人联手。”
高羿微一停顿,缓缓道:“但我拒绝了他。
我绝不会和一个伤害过滢滢的人联手,即使目的是为了对付我更厌恶的你。”
简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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