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当事人只喊救命,却不喊冤枉。
类似的故事背景大多数是自家的东西被别人侵占了,家里人肯定要奋起抗争啊,然后养在深闺人未识的女儿也被顺道掳走了,最后,无权无势的百姓又投诉无门,真是一场恶性循环的戏码。
早已经看透言情剧路数的陈硕摇摇头,无处伸冤的老百姓试图拦一辆装饰富贵的马车,看能不能撞上一位廉洁公正的官员。
“大人,怎么办?”
车夫犹豫的声音从帘子外传来。
“哦,马路这么宽,绕着他走就好了。”
陈硕毫不在意的吩咐,重新爬回座椅上。
开玩笑,这里可是皇城,街上随便拉一位都是皇亲国戚好吗,自己芝麻大的官位就敢管闲事?
车夫将马头调转,还没来及起跑,就见到那位老人家手脚麻利的钻入车厢下面,声嘶力竭的喊:“大人压死草民吧,来吧!
就用我的鲜血来让其他人认清这丑恶的世间吧。”
大爷,虽然您说的义正言辞,但是并不能改变您碰瓷的本质。
明显脱不了身的陈硕只能从马车上下来,蹲在那位面前,关切的说:“哟,大爷,您快起来,有话咱们好好说,这个姿势确实有点不自在。”
“不行,你必须答应替我伸冤,否则我一起来你们就跑路了。”
被戳破内心想法的陈硕扬了扬眉毛,看来这位大爷拦车都拦出经验了。
眼看着这辆马车不能用了,陈硕无奈的开口:“好吧,那你躺到高兴为止,我就先走一步了。”
说罢,带着车夫就往宰相府的位置走去,然而,大爷却不是一位吃素的,眼疾手快的抱住陈硕大腿,又开始哭喊起来:“求求您了,草民辛苦大半辈子却被同胞弟弟欺骗,现在流离失所,只希望能有个伸冤的地方啊。”
“嗯?你伸冤不是被皇亲国戚抢了闺女,而是被自己弟弟坑了?”
陈硕开始思考自己搞定这件事情的可能性。
“草民是独身主义,没有闺女。”
“……”
大爷,看不出来,您还是这个时代的弄潮儿啊!
与其被人在大街上拉拉扯扯,不如进一家茶馆慢慢说,看着大爷嘶哑的嗓子,应该吊嗓子吊了很久。
连灌了两壶茶,大爷的脸色才不那么苍白。
然而,他刚补充够了水分后,就开始哭嚎,捶胸顿足的样子似乎分分钟要气过去。
头疼欲裂的陈硕撑着脑袋,神情淡漠的说:“再给你一盏茶的时间,把事情说清楚,过时不候。”
“草民叫曹晔,家里老大,下面还有一个弟弟。
早年家贫,父母就带着我们兄弟俩起早贪黑的干活。
有一天,我们打工的那家掌柜的账房先生快走了,临了教会我们兄弟俩算账的技巧。
虽然是我比较精通算法,但是爹娘都希望弟弟顶了那个缺,于是我就外出打工了。
多亏这个太平盛世,让我们这些勤勤恳恳的商人攒了些积蓄。
然而,我膝下无子,又想回到家乡养老,所以和弟弟商量先把家产都变卖了,换成银票给他寄过去,让他帮忙收拾一栋院子出来同住。
结果,我回去之后,弟弟竟然换了住所,让我在苏镇寻找了半个月才发现他们,然而住在豪宅美屋的他们,竟然拒绝承认我将万贯家财寄过去的事实。
我状告当地知府,结果人家认为我是外乡人,根部不理会。
可怜的草民,只能一路走,一路告。”
“你确定银票已经寄到舍弟手里,并不是运输途中被物流行业黑了?我觉得,货到付款才是真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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