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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几乎每天都会假装路过那家店,偷偷在人群中偷窥它们,满眼都是渴求。
那时候她觉得,这种鞋子,就是金钱和权力的象征。
穿上它们,不仅会让自己的视角大大提高,更有一种居高临下的震撼感。
她贪婪这种站在高处的感觉。
不用畏惧流言蜚语,不用躲在暗处,像一个窃取宝物不光彩的盗贼。
花哨忘记自己存了多久的钱,反正很久很久,久到她有了足够的钱去买它们时,
它们早就不知道被哪一个幸运的女人买走了。
希望不会在哪个垃圾桶里看到它们,不然她会毫不犹豫的捡回来。
这件事几乎成了花哨的一个心结。
她再也没有买到过一模一样那双她这辈子第一眼相中的鞋子。
哪怕后来祖宗特意按照她画的图,定做给她,她也再找不回当年的那种绞死她心肝肺的渴求感。
有些东西,错过了就是一辈子。
东西是这样,人也是这样。
所以,她只要看到一双自己没见过的高跟鞋,就一定要买回来。
她跟祖宗开玩笑说过,如果有一天她要死了,也要穿上自己最喜欢的双高跟鞋才肯咽气。
祁占东让几个请来的临时工把鞋子包好在放上搬家货车,生怕磕着碰着这姑奶奶的心头宝。
“这才是真正的你。”
他看着逆着光吞云吐雾的女孩,不,女人,说道。
花哨闻言扬起一个美艳的笑容,眼角的泪痣妩媚的一塌糊涂。
“我可不是个好女人,是个狐狸精,你最好少跟我接触,不然什么时候被挖了心都不知道。”
她半开玩笑的说。
她十五岁在会所做花魁的时候,被骂得最多的就是狐狸精,贱货,狐媚子。
那时候慕名而来看她风采的客人多如牛毛,国内外的权贵都有,跟个明星似的捧着她。
甚至为了她抛妻弃子的人渣都有。
但那时候的她,就只有一个目标,就是把祖宗拐到她床上来,让他带她离开这个肮脏的泥坑。
祁占东笑:“那恐怕有点困难,毕竟今晚儿咱们还得一起度过。”
他说的是今晚杨珈绘的生日宴。
花哨:“祁医生可别当我是在开玩笑,别爱我,没结果。”
祁占东大笑说她怎么这么会给自己脸上贴金。
花哨也笑,说自己脸上就得多贴点金子,免得别人不知道她有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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