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顾兰馥自然感觉到旁边的人怎么看她的,但是她只能低着头,含羞忍耻,努力地熬过去。
不然她还能怎么样呢,这件事她解释不了。
睿远侯夫人也觉得这事没意思极了,当即匆匆地招待大家过去旁边的茶舍用茶和点心,大家各自散了。
顾兰馥当然更是无心留下,就算明知道二皇子在这里,她若自弃城池,二皇子极可能和顾锦沅勾搭上,她也无心应战了。
当即匆忙离开。
顾锦沅见此,本来也想走的,不过谭丝悦极力挽留,睿远侯夫人也想让她小住,此时之前请的客人也都散去了,别苑中清净下来,她想想,也就答应留下,和谭丝悦在此小住几日。
别苑中如今也不过是顾锦沅和谭丝悦,以及谭丝悦的大嫂谭大奶奶而已。
这位谭大奶奶是一位性情开朗的,在这里陪着小姑子和顾锦沅,带着她们赏花观鸟踏春,日子倒是也过得逍遥自在。
如此过了两三日,顾锦沅虽然乐不思蜀,不过也得回去了。
谭丝悦却是劝她:“既然你出来了,在我这里多住几日又何妨?反正我娘那里已经和你家说好了的。”
顾锦沅却是无奈,想着能躲几日也是不错了。
她让顾兰馥丢那么大一个人,虽然这里面就是顾兰馥咎由自取,但难免会被问东问西,到时候你说她是要辩解呢还是不辩解呢?
谭丝悦想起这件事来,还是觉得诡异:“我们已经查过了所有当时知情的人,每一个都是绝对不可能和你妹妹有接触的,这件事实在是匪夷所思。”
若是巧合,又不像。
这件事当然诡异得很,顾锦沅当然也不信那是巧合,在经历了种种之后,她认为,这个世上没有那么凑巧的事,一切都是蓄意而为!
她想起来那一次的彩棚坍塌之事。
这两件事,竟有异曲同工之妙。
她又想起来那桃花粉一事。
种种一再说明,她这位妹妹顾兰馥,实在是有未卜先知之能。
这种想法萦绕在顾锦沅心里,以至于等顾锦沅回到宁国公府的时候,她进门看到门前那两个大石狮子,都觉得这石狮子比起往日里都显得阴沉了。
回到府中,她尽快地沐浴更衣,之后便带着那得来的虎皮鹦鹉,直奔老太太那里了。
她进去的时候,老太太看到她,笑着招呼了声,让她坐下。
旁边的二太太从旁也笑着,不过看着在给她使眼色。
顾锦沅顿时明白了,当下不动声色,献上虎皮鹦鹉,之后便低头不语了。
老太太懒懒地倚靠在那软榻上:“这几日在外面玩得可好?”
顾锦沅恭声道:“心里惦记着老太太,想早些回来,只是我看人家一早挽留,那个样子,倒像是有什么想法,我也不敢回来,只好多待几日。”
老太太眉眼没动:“有什么想法?”
顾锦沅看着这样子,知道自己必须小心了,说错了话,或许这已经攻占的城池又要倒戈相向了。
她低首,轻叹了口气:“也怪我不懂事,想着劝妹妹不要去猜那什么鹦鹉,不曾想妹妹反而较真了,要和我对赌。
其实我们姐妹对赌,原也没什么,谁输谁赢,这鹦鹉还不是供奉过来给老太太。
只是偏偏——”
老太太听着这话,倒是和顾兰馥哭诉给自己都不太一样,便问:“偏偏如何?”
顾锦沅叹了口气,将这件事的始末说了个一清二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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