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切尔·希特打横抱起他,数落道:“笨蛋,都说别那么快了,非要逞强!”
“好了,乖,回去上药。”
切尔·希特小心翼翼脱了妻子的马靴和袜子,脱得过程还把卡尔·加文痛得龇牙咧嘴,好容易脱掉了,脚踝整个已经肿了起来,一碰就疼得卡尔·加文直抽冷气:“都说轻点了……”
“好好好,抱歉,殿下。”
切尔·希特拿来药箱,到了药油在手上搓热了,小心翼翼地涂抹在患处。
动作十分轻柔。
卡尔·加文含着泪,居高临下看着卑躬屈膝伺候自己的切尔·希特,感叹他真的变了很多。
许是对自己充满了愧疚吧。
这样似乎……也不错。
这样的日子,似乎并没有预料中的那么难熬。
纱棉浸了药,覆盖在脚踝处,用纱布一层层包起来,全程切尔·希特都单膝跪着,将妻子受伤的脚搁在自己膝头,仔仔细细地包扎,像对待世间最珍贵的宝物。
下午,白鹤给卡尔·加文发去了脑电波密报,问询卡尔·加文的情况,脑子缓过来的事有没有切尔·希特被发现?有没有被他虐待?
卡尔·加文正架着受伤的脚在丈夫膝头,懒洋洋倚着沙发,挖着他亲手做的草莓蛋糕吃,发送脑电波过去:
“我很好,没被虐待。”
“他在给我剪脚趾甲。”
“傻狗一个,可好骗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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