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见此情景,德内尔立刻意识到,等远处的3连返回的时候,恐怕很难找到这条窄窄的土沟。
此时,那些士兵也发现了他,于是这位军官清了清嗓子:“有没有志愿者?我需要有人留在这里接应返回的部队。
如果没有……”
“我,长官。”
“很好,你叫什么?”
“亨利·埃利奥特准士。”
“很好,埃利奥特准士,等填埋完了阵地,你就在这里找个弹坑趴好,听到法国人的声音就回答,如果什么都听不到,那就数二十个数喊一声,听懂了吗?”
“听懂了,长官。”
“继续吧。”
德内尔拍了拍他的肩膀,继续向西前进,同时每隔不远就留下志愿者等他回来。
令他为身为一名法兰西军人而自豪的是,在这段不短的行军途中,他没有下一道强制命令,总有甘愿为战友而置自身于险地的官兵挺身而出。
在这段道路的最后一公里处,德内尔遇到了弗拉蒙特。
“前边越来越危险了,让!”
“我知道。”
“你回去吧,这里交给我!”
弗拉蒙特摆了摆手。
“我已领命。”
“哎呀,你他妈的!”
弗拉蒙特笑骂道,“这里又不是军校,再说,军校就不能糊弄上级了吗?”
“呃……我不是那么迂腐的人。
如果是我不想执行的命令,我会设法敷衍的。”
德内尔尴尬地笑了笑,“但是把战友们都带回来也是我的心愿。”
尽管在夜里看不真切,但德内尔能感到弗拉蒙特笑意更胜,这个不修边幅的老兵忽然照他胸口来了一拳,又一把将他抱住:“我算明白少校为什么那么喜欢你这孩子了,去吧,活着回来!”
“一定!”
德内尔点点头,再度踏上征程。
愈向西行,爆炸声愈强,竟很快到了震天撼地的程度,他不得不大声吼叫,才能唤起那些惶恐的士兵。
但是在找c连最后一个排的时候,他的吼声也终于被炮火压倒了。
“我靠吼是吼不过大炮的,但是炮弹爆炸有间隙,我可以连续发声。”
德内尔嘀咕了一句,旋即又想到,“但是怎么让他们知道这是我的声音,而不是像士兵崩溃的尖叫呢?”
思索了片刻,德内尔的脸上露出了笑容,他清了清嗓子,开始了他在凡尔登这个舞台上的第一场演出:
“骄傲的高卢儿郎们,
永不停歇,永不疲倦!
无惧无畏,行囊在背,
时刻将步枪扛在肩!”
在地狱般的前线,这首法兰西的军歌虚弱而顽强地穿透了令人畏惧的炮声。
“饥肠辘辘,衣蔽足跣!
睡在坚硬土地上,
头枕包裹入眠!”
德内尔大声地歌唱着,将一个又一个彷徨迷途的战友召唤到自己身边。
爆炸的火光偶尔照亮他的身影,从天而坠的石头和弹片偶尔掉到他的身上,他也会下意识地躲避,但却从未停止唱歌,直到整个4排所有的战士都集结了起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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