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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绿色?”
“没错,你拿着信号枪向后对斜上方来一发就行,咱们在坑道的观察员会察觉,然后在1号坑道口挂上大衣。
苏维尔堡有专人盯着那个坑道口,替我们打电话要支援。
他们可能看不见信号弹,但一定能看得见那件衣服。”
茹安照做了,十五分钟后,炮弹便落在了德军的出发阵地上,只是那时彼处已经空无一人了。
德内尔在炮火的间隔中,断断续续地大声告诉自己这位好友,这么做也是有意义的:“沃堡那里有电话,可以为自己呼叫支援,但是因为226高地的阻隔,他们无法看到我们能看到的东西,我们叫来的炮弹虽然不及时,但至少能阻断绝德军的增援。”
除了观察之外,哨兵的任务就只剩下了冒着炮火维护不断坍塌的壕沟。
由于人手短缺,军官也不能免去劳苦。
在茹安干活的时候,德内尔去查看了一下其他人的状态,结果发现了一堆大大小小的问题,有抱着头在战壕里嚎叫的,还有被砸到身上的尸块恶心得扶墙狂吐的,还有因战壕局部被炮弹摧毁找不到潜望镜或者信号枪,所以四处乱刨的……这些问题他大多能够给出一些指导,他也确实这么做了。
他转一圈回来后,发现茹安也在呕吐。
德内尔看到他身上的脏污秽物,以及嘴边的抹痕,便大概猜到了发生了什么。
为了避免再刺激到他,德内尔也不好询问确认,只能拔出刺刀递过去,并向他比划了一个刮胡子的手势:“用刀背刮一刮那些大块的脏东西!”
折磨持续了足足两个小时,对第一批跟随德内尔感受前线的60团官兵来说,这漫长的一百二十分钟足以让他们很多人后悔自己的出生。
已经基本适应前线的德内尔并没有闲着,他在炮火的间隙穿过战线将轮换的士兵带了过来,然后便送走了第一批战友。
在穿越弹幕返回坑道前,失魂落魄的茹安突然转头,用脏手拍了拍德内尔的胳膊:“阿让,昨天的话就当我放了个屁吧。”
德内尔笑了笑,在他的屁股上留了个鞋印,随后又一次返回阵地,教授第二批官兵军旗山阵地的保命技巧。
然后是第二批、第三批……这样的生活又持续了两天。
等到第三天,也就是1916年3月29日,60团团长梅勒迪上校叫住了准备最后一批士兵出发的德内尔:“喂,等等,呃,那个中尉!”
“您可以叫我德内尔,长官。”
正在整理武装带的德内尔回过头,声音略带沙哑。
“好吧,德内尔中尉。”
梅勒迪上校仔细打量了一番德内尔,“你该休息了,你已经带几百个战友上过阵地了。
第60团感谢你,你是我们最卓越的教官。
去休息吧,这两天都不要轮值了,睡觉也好,发呆也好,听广播也好——都是你应得的。”
“广播?”
德内尔还是第一次听说这个词,他下意识地问道,“什么是广播?”
“就是,额,对着一个仪器讲话,然后这个仪器能将声波转化为电磁波发送出去,然后其他人能够通过接收器——业内人士称之为收音机的玩意儿收听。
额,再具体的情况你就去问问维钦托利上尉吧,他是业余无线电爱好者,一直把收音机带在身边,有时候能听见他的那些同好讲笑话,还挺好玩的。”
于是德内尔睡了个回笼觉后,便在好奇心的驱使下找到了那位与高卢民族英雄同名的军官。
得知这位凡尔登战区的风云人物对广播很有兴趣,维钦托利非常高兴,他先是为德内尔讲解了广播的原理,又热情地为德内尔拆开他自制的收音机,向他说明各构件的作用,然后熟稔地将这机器装了回去。
“这个机器,上尉,能改装成广播电台吗?”
德内尔突然有了一个想法,他极其热切地询问道。
维钦托利一脸骄傲地回答:“当然可以,只要有麦克风和天线就行,二者的制作都不复杂,如果有原料,我很快就能手搓。”
“那么需要什么?!”
意识到自己的这项技能或许有极高军事价值,维钦托利认真思考了一下:“薄膜、线圈、导线以及其他的一些导体,有些小玩意我手上就有,嗯,应该可以改装,值得一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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