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但厍凌手心有些痒,从中抽开,任舒半张脸又被棉被盖住。
从她眼神中看出忧虑,但不是她想的那种。
厍凌淡声:“不会,你想多了。”
任舒见他从床边的抽屉里拿出了一个膏药,看清楚上面的字,知道用途。
“我我,我自己……我自己涂。”
她磕巴了一下。
任舒抓着药膏,还是第一次需要涂药的地步,以往都是一次就结束,她感觉刚好,但她忽视男女差异,更别说他这样的。
“下次可以不要把我抱起来吗?”
任舒感觉自己又有些过分了,他都没有提要求。
但那种被悬在空中的感觉实在吓人。
万一他没抱住她她掉下来,岂不是进医院的时候医生还看到满身吻痕?那也太丢人了吧。
她真不想上社会新闻。
“可以。”
厍凌就放在旁边,看她表情,觉得她那本漫画也就那样,也没教会她别的。
“我之后会在申城工作,会常见面。”
任舒总觉得他今晚的声音沉静了许多。
脑海里又想起他白日里的陌生跟冷淡,那股疏离的感觉包裹着他全身,无形之中产生差距感。
但她很清楚,商人在想要得到自己利益和权利时,也向来会低头。
任舒裹着被子,被这种如同商业性质的谈判态度感觉到内心静了静,问:“你想要怎么安排。”
只是为了更和谐。
厍凌漫不经心说:“一周一次,周五怎么样。”
“不过我这个月要出差,等我出差结束开始可以吗。”
任舒点了点头。
他总是擅长用询问礼貌的词汇,却从骨子里带着下达命令的语气。
“好。”
厍凌目光落在她脸上,又从任舒的黑瞳中看到自己的身影。
他不吭声,她也就这么默不吭声地看着他,眼睛看东西时带着一股认真沉静的劲,仿佛在等他说些什么。
“说个安全词吧。”
他心血来潮。
安全词?是什么。
“什么意思?”
任舒茫然。
厍凌捞出手机,又把手机递给她。
任舒看到搜索引擎上的解释,嗓子都有些发干。
“哦,这样。
那……下次再继续可以吗?”
“什么?”
厍凌怀疑自己听错了。
“你不是说安全词吗?”
“你确定这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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