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都说伺候陛下是咱们这些做嫔妃的职责,可陛下却不常来后宫,原来是做女官的比咱们更懂,难怪一个两个都入宫了。”
徐常在声音虽不大,可一字一句都让人听得清清楚楚的:“改明儿真得求求皇后娘娘,让桑淑仪也教教咱们怎么侍奉陛下,毕竟——咱们可不知道御前女官平时在陛下跟前都琢磨着什么。”
妍容华被徐常在逗笑了,用帕子掩唇娇滴滴的笑起来:“徐常在这张嘴虽不饶人,话却说的在理。
看来这御前女官的位置往后可不能小觑,说不定将来又是咱们的姐妹了。”
二人一唱一和的冷嘲热讽,几个心中不满的嫔妃也跟着笑出声,桑青筠并没在意。
这本是意料之中的事,既然早有准备,那就无所谓她们逞嘴皮上的痛快。
但她有点在意的是,昨日自己匆忙晋位,戴铮去取来的珠钗首饰不是通货,是其余嫔妃早就定好的。
难怪看起来比份例中的更好些,尤其是身上这身衣裳,竟是聂贵嫔的。
聂贵嫔和贵妃一向要好,对这个聂贵嫔,桑青筠自问从来不曾看透过。
她一入宫便四处树敌,除了向贵妃复仇,恐怕也有的头疼了。
你一言我一语间,正时很快就到了,嫔妃们陆陆续续入殿,连贵妃和聂贵嫔也精准地踩着时辰踏入了凤仪宫内殿。
不同旁人的暗中打量,她一进来,不善的视线便牢牢锁定在了桑青筠身上,桑青筠毫不怀疑,若不是此刻正在凤仪宫中,贵妃一定会做出比此刻更让人生畏的事。
先帝在时桑青筠就在宫中伺候了,当初贵妃入宫拜见太后,她还曾远远见过一眼。
那时候的贵妃还是个巧笑倩兮,温柔可人怜的大家闺秀,心软念旧连自己的宫人都不忍苛责。
短短六七年过去,深宫不过三年,她已经成了今日这般面目全非的模样。
若贵妃能回头看到当初的自己,还能认出这是谁吗?
桑青筠并非心软,而是透过她看到了宫中每一个被推着走的人,只觉得既可悲又可恨。
她固然要杀了贵妃,可同时贵妃也是一面镜子,时刻提醒着她不忘初心,永远别忘了自己本来的样子。
元贵妃冷冷道:“皇后有孕,本宫奉旨管理后宫,最忌讳蓄意生事、违反宫规之人。”
“桑淑仪,你可知罪?”
桑青筠第一次来给皇后请安,虽早预料到会有腥风血雨,却没想到贵妃会在凤仪宫便向她发难。
她起身向贵妃行礼,语气平淡:“嫔妾不知有何错,还请贵妃明言。”
元贵妃咬牙看了她一眼,拂袖转身坐到了皇后左手边的第一个位置,超然的地位象征着绝对的权利,她冷声道:“本宫问你,御前女官的职责为何?”
桑青筠垂眸:“侍奉陛下。”
元贵妃冷笑了声:“好一个侍奉陛下。”
“勤政殿是清净之地,更是陛下处理国事的场所,伺候之人最应该懂进退、明事理,事事以陛下国事为重,所以奉茶女官,最要紧的是安分守己,绝不能心怀不轨。”
“你在御前三年无事发生,偏偏陛下昨日醉酒,次日便给你封了位分,你敢说你不是心怀不轨吗?”
“若伺候陛下的人都和你一般心怀不轨,在御前耽误陛下处理朝政,那岂非社稷大乱了!”
元贵妃此言无疑是将众人心中想说但没说的话都给说出来了,一时就连皇后那边的赵贵人和徐常在都暗暗痛快,恨不得贵妃好好挫一挫她的气焰。
桑青筠趁陛下酒醉伺机上位是人人都能看出的事,她还能怎么抵赖?就算是皇后这会儿出来,也掩盖不了她不安分的事实。
正在众人猜测她会如何辩解的时候,桑青筠却轻描淡写道:“位分是陛下封的,一切也都是陛下给的。
若贵妃觉得嫔妾今日坐在这里和其余嫔妃一起向皇后请安是错,不如贵妃亲自去问问陛下。”
“若是陛下也觉得嫔妾不安分,嫔妾甘愿领任何责罚。”
元贵妃怒道:“你!
简直是不知廉耻!”
聂贵嫔坐在旁边没说话,仍是一派恬静温和的模样。
她上下看了眼桑青筠身上的衣裳,仅是眼神晦暗了几分,竟连眉头都没皱一下。
就在贵妃还要说些什么的时候,皇后终于姗姗来迟,走进了正殿里:“后宫子嗣不多,陛下又少进后宫,难得有新人如此妥帖,贵妃该高兴才是,怎么还要借机发难呢?”
“给位分的是陛下,看重她的也是陛下,贵妃若真觉得她做的不对,岂非在质疑陛下的决定。
忝居高位却不能容忍,失了身份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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