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李庄头慌忙掏出蓝布封皮的账册,回话道:“这是今秋的佃租簿,每亩纳粟三斗,其中三成按例留作赈济粮,都分好了在仓房里放着呢。
上月府衙来查义庄赈济,小的还带他们看了粥棚......”
她接过账册细细看着,半晌问道:“不是说百余户吗?怎么只有九十八户?”
李庄头赔笑道:“今年春夏打了仗,雨水又多,洼地里的二十亩田遭了涝,那二十户佃农实在缴不起租,老爷吩咐免了。”
又指了指远处的田垄:“少夫人若有兴致,小的带您去看看水田?现下种着晚稻,是今年最后一茬了,后头有坡地,种着粟米和大豆。”
静堂点头,合上账册问:“庄里的账册,可是每月送回府里?”
“每月十五,小的亲自将账册交给老爷。”
墨香忽然轻咳一声,扯了扯静堂的衣袖,示意她看墙角堆着的竹筐,里面竟有成堆的棉花。
义庄按制只该收粮食,何时有了经济作物?
静堂心中有数,面上却问:“这仓房的钥匙,可是庄头掌着?”
“钥匙在老爷那儿。
陶府没有管家,老爷又是个细心人,小的只管每日开锁晒粮,其余的一概不知。”
说话间,季眠跑进来,手里攥着一束刚摘的花生,笑叫道:“这里真好玩儿,姐姐,后头有菜园子,后山还有好大一片桑林呢!”
义庄田地按律只能种粮食,桑树林想是归在私产名下。
她把账册交回去,只道:“庄里事务繁杂,老爷叫我学着管。
庄头可将历年账册都备齐了,包括灾年免租的文书,交于墨香,容我回去细看看。”
“是,小的这就是准备。”
一时李庄头走了,墨香道:“姑娘,总账倒不像在此处。”
静堂点点头,闭目道:“朱门酒肉臭,路有冻死骨。
你看看这里吃不尽的米粮,全都流到官家的口袋里。”
她胸中发闷,抓着墨香道:“随我去外面走走吧。”
天空打了个闷雷,像是要下雨。
静堂和墨香在田埂上站了一阵,见沃野漫出,弯腰收种的佃农如一面面蓝灰色的旗,在田间弯腰起伏。
静堂道:“沃野连阡锁绣鞍,流民载道骨成滩。
上官按籍分腴壤,下吏乘时据美官。
朱门积粟仓箱满,白屋无衣岁月寒。
莫向公庭论疾苦,黄金台上正追欢。”
她闭目流泪,墨香安慰道:“姑娘别伤心,这些话你仔细同姑爷说,他定会明白的。”
她点点头,随墨香从田埂上下来,转回院中,边走边道:“如今我亲眼见了,才知自己闺中时何等幼稚。
什么开仓放粮,什么施粥布菜,不过是为官者先抢了百姓的东西,再流出那么一点点给他们罢了。”
静堂闷恨地杵着墙,转角处,身后忽而有闷击一声,两人瞬时转过身去,只见祝长风正扣押着一个青衣蒙面人,那人已被他击晕在地。
“你是谁,”
墨香没见过祝长风,下意识挡在静堂身前。
静堂拉住她,惊讶道:“是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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