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当初的贷款早已如数还清,拿钥匙、办装修都过去了好几年,这块地方除了房产产权,却从来没什么归属感。
祁应竹走向客房,忽然觉察到这点。
整个屋子全是设计师和保洁的手笔,冷冷清清地由他来去,他如果离开都想不出有什么必须带走,或者说哪里需要自己留恋。
更好笑的是除了主卧,客房连一条床单都没有,祁应竹以往为图省事,将他们蒙着一层防止落灰的白布。
而之前他在甬州短暂借住,毛毯都散发着温暖蓬松的阳光气息,让人不禁昏昏欲睡,想要借此放松一时半刻。
思及此,祁应竹停住了脚步,倒是没有惆怅。
他在世俗意义上已经功成名就,做到这个高度全部归功于努力就是自大,他已经有万里挑一的好运,自己都不会怜悯自己。
就是让楚扶暄睡在白布上,多少有点难看了,面上实在挂不住。
祁应竹虽然在自己家,但不了解床单这类用品被收拾在哪个柜子,这些向来是保洁定期处理和更换。
没辙,他讥讽地笑了下,转而领着楚扶暄往主卧走。
楚扶暄双脚虚浮,快要黏在祁应竹身上,祁应竹对此无话可说,开了灯扶着去床边。
就在他准备松手的下一秒,楚扶暄忽然搂住了他的胳膊,力道之大令人猝不及防,他无从抵抗地一同栽进了床里。
乳胶垫柔软地被他们的重量微微下压,祁应竹正想告诫楚扶暄不要乱来,楚扶暄抢先松快地欢呼了一声。
“祁应竹,祁应竹!”
楚扶暄念念有词,像是千辛万苦地记起了这号人物,丝毫没发现身边人有多么无语。
他的吐息比往常温热,也比往常躁动,彼此都是松垮的睡衣,便毫无阻碍地洒在了祁应竹的锁骨上。
祁应竹的训斥到了嘴边又咽回去,喉结明显地动了两下,眼神怔怔地看着对方。
就在他不可思议的时候,楚扶暄翻了个身,由于不小心用力过大,他们实在靠得太近,他几乎是直接和人叠在了一起。
楚扶暄也是刹那间就后背颤栗,大概是刺激太强烈,慢半拍的感官突然变得灵敏。
“你撞得我好痛。”
他说,“是不是你问的祁应竹,我刚刚记得的来着,想了好久他是什么人。”
他不安分地挪动,试着撑起胳膊,可不小心没有稳住平衡,又摔在了祁应竹的身边。
祁应竹下意识地转头查看情况,正好楚扶暄探出了脑袋,彼此的呼吸从而交错在一起。
这个距离和角度连睫毛都数得清楚,楚扶暄的眼角也泛着红,水汽迟迟没有散去,使得他眼神格外朦胧,甚至有几分天真稚气。
当他专注地直视着某一个人,即便满身醉意没有散去,也会给人一种被选中与被依赖的错觉。
祁应竹明白不能自己再这样望下去了,可这次的目光没能及时打住,喘息的节奏都因此错乱。
“我好难过。”
楚扶暄说,“没有酸奶,什么都没有,衣服不舒服,头也痛,能看到的旋转了一个晚上,我在哪里,我报不出地址。”
祁应竹想提醒他其实报得出来,这串地址被写在结婚文件的收件栏里,早就亲眼看到过一次,那时候他站在自己身旁,好奇的视线快要凝结在纸上。
然而,看着楚扶暄迷蒙的眼睛,祁应竹终究半个字也没说。
他不做强求,这本来就是自己一个人的、没什么值得打听的地方,想过夜连毛毯都没办法招待。
思及此,他轻手轻脚地想与楚扶暄分开,却被楚扶暄搂得更紧。
一再退让的耐性濒临告罄,祁应竹倒吸着气,伸手要把对方推开。
察觉到了祁应竹散发的气压,楚扶暄无助地垂下脑袋,用额头蹭了蹭男人的肩膀,几乎是循着本能在寻求指引。
他口齿不清地讲了些什么,祁应竹没能立即消化,不过很快便意识到了具体内容。
楚扶暄说的是:“你可不可以联系祁应竹,麻烦他一定要过来接我?”
起初他缩在墙角,拜托的就是这么一句话,如今再度感到无措,又喃喃着重复了两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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