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嗅到属于自己的气息,祁应竹的占有欲一再膨胀,试图标记更多领地,更深地掠夺到内里。
被楚扶暄抽着气,责问是不是狗,他牙齿很快收了回去,但对方也说不出话来了。
祁应竹拉住楚扶暄的手,被面之下轮廓起伏,看不清具体动作。
期间楚扶暄蹬了下,过多的刺激使他痉挛,脚后跟蹭过床单,丝质布料顺滑如光面,被难耐地揉出大片褶皱。
他被引导着触碰自己的身体,一寸寸地试探敏感地带。
发现祁应竹的意图时,楚扶暄警惕地有过阻挠,然而这点抗议微乎其微。
和以往温吞地放松不一样,层层叠叠的快感陌生又庞大,他快要在浪潮里迷失方向。
由此,楚扶暄不住地朝祁应竹身边贴近,分明是对方掀起的风暴,却又依赖对方施予安宁。
祁应竹道:“怎么那么凶,盯着我不挪眼?”
楚扶暄濒临崩溃边缘:“你先顶过来,还要跟我装无辜?你猜我为什么瞪你,难道是抛媚眼吗?!”
腿上膈着的威胁性太强,他登时面色惴惴,不太自在地胡乱动弹。
过了会儿,他羞赧地垂下脑袋,额头抵在祁应竹的肩膀上。
楚扶暄的手指白皙纤长,没沾过多少阳春水,有种不知烟火的软热和优雅,拂动乐器的时候灵活巧妙。
匀称的骨节如今却微微发僵,被屋内暖黄的灯光一照,缝隙间隐约可以窥到水渍。
他实在难为情,经不住地埋在祁应竹肩头,但走向不受他支配,一切没能适可而止地结束。
那只手被牵着来到对面,一边被祁应竹轻而易举地盖住,另一边的掌心则拢向那处威胁,被夹在中间进退不得。
情思恍惚之际,楚扶暄又作势去咬嘴唇,仿佛想通过痛感维持一丝清明,又或者以此来排解快感。
只是这次他被祁应竹制止了,他浑浑噩噩,转而咬上了对方脖颈。
楚扶暄现在状态紊乱,分寸有些失去控制,这一下不比祁应竹蜻蜓点水。
可祁应竹没有制止,任由他发泄那盛不下的复杂情绪。
看到颈侧留下的齿痕,楚扶暄如梦初醒,有些不安地望过去,似是觉得自己无意闯了祸。
“没事,如果你喜欢的话。”
祁应竹碰了碰他脸颊。
楚扶暄缓慢眨了眨眼,此刻他的呼吸太急,脑海也昏沉地没有多少理智。
是不是很痛,如何表达歉意呢?
尽管祁应竹轻描淡写,可他皱起了眉头,小心翼翼地凑到牙印边。
观察半晌,楚扶暄闭起眼,用舌尖轻轻抿过那道痕迹。
……
楚扶暄惺忪地醒来,正睡在祁应竹的枕头上,而枕头的主人已经站在床边穿戴。
他再度萌生了请假的念头,但在总经理跟前,是否太猖獗了一点。
想到这里,他转过身,瞧着祁应竹披上衬衫。
九月酷暑未消,看祁应竹依旧把扣子系到最上面一颗,楚扶暄犯着困意,问他为什么那么循规蹈矩。
“领子不热?短袖挂在旁边。”
楚扶暄迷糊地开口。
祁应竹说:“我虽然有家室,但个人生活比较低调,不想待会儿成为你们吹水群的开工话题。”
楚扶暄哼声:“谁聊你了,和我不搭边。”
“你倒摘得干干净净,这不是你亲自做的好事么?”
祁应竹道。
闻言,楚扶暄坐起来,慢半拍地记起昨晚细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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