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楚扶暄腼腆地抿住嘴,可实在熬不住软磨硬泡,支吾地抖落是坐在腿上,背景正是对方办公室。
梦境里,自己原先被过往压得喘不过气,好不容易从加州换到这里,被祁应竹耐心安慰着,稀里糊涂滚成了一团。
他对祁应竹必然是很早就产生依赖,其中大概也夹杂了情窦初开的憧憬,随着时间的累积浮出水面,以至于潜意识地冒出这种情节。
之前楚扶暄讲他喜欢祁应竹做总经理,并非一时温存的场面话,这份职场形象成熟又强势,对他来说很合胃口,具有天然的荷尔蒙吸引。
尤其今天祁应竹穿了正装,楚扶暄思及此,多瞄了几眼,望着对方转身走向门口。
他觉得该离开了,也跟在后面往外挪。
可没走出去,他听到“咔嚓”
一声,祁应竹将办公室牢牢反锁。
楚扶暄:?
…
办公室有套内的休息室,附带了洗浴间,平时有保洁打扫和更换,但楚扶暄鲜少会进到里面。
今晚,他难得使用这里,刚才在椅子上被折成各种姿势,浑身的骨头仍然泛着余感。
失控的不止是祁应竹一个人,楚扶暄荒唐地选择了纵容,遥远的梦境逐渐与现实重叠,这种错乱的滋味令他被刺激得厉害。
顺着记忆的细节被填补,他好像回到了最初,曾被故意忽视的、出格的想象呈到眼前。
颠倒感格外强烈,心潮汹涌之际,交织得越深越是敏感。
昔日同样的场景,楚扶暄醒来后朦胧逃避,而现在一切清晰,从蝴蝶骨被抚摸到腰窝,纤薄的脊背为此挺起来,整个人几乎贴着祁应竹摆动。
抽屉里的面霜被挖开一勺,不用涂太多,楚扶暄像是化成露珠,滴在叶子上摇摇晃晃,由此各自裹满了互相的体温。
椅子容纳两个成年男人够呛,没折腾太久,祁应竹把外套铺在桌面,垫完这么柔软的一层,又将楚扶暄轻轻放了上去。
楚扶暄肤色白得有些透,被身下的黑色西装衬着,视觉的反差有了冲击力,绸质的发带被解开了,唯有长发散落着稍作遮掩。
凌乱的发丝随之被理到耳后,祁应竹屈起手指,抹过楚扶暄的眼尾,触碰到了潮红和湿意。
继而手指换成亲吻,在楚扶暄闭眼的时候,俯身吻过他颤动的睫毛。
这里除了面霜没有更多,两个人没有做到底,但祁应竹并非绅士,楚扶暄的情况没能好多少。
他满身是水色的痕迹,细看的话脸颊和发梢也沾上了一些,不仅仅如此,神情和呼吸都被弄到乱七八糟。
然后用热水清理,楚扶暄想着桌前的厮混,总感觉自己被浸了一遍,一时半会儿很难洗干净。
由此,祁应竹打起检查的幌子,花了将近四十多分钟,楚扶暄快要站不住,才终于收拾清爽,栽进了小床上。
“你的衬衫脏了,柜子里面有备用的衣服,要不要简单套一下?”
祁应竹说。
楚扶暄尚且没有缓好,声线有些沙哑,小声地说不急着走,打算在这里躺会儿。
临近凌晨两点钟,不可能有人惊扰,哪怕时间是白天到办公室谈话,大家也必须提前与秘书约好。
里间只有保洁会定期进来,家具是单人尺寸,但不会很拥挤,祁应竹偶尔会来午休,枕头上留有他的气息,以及清新的洗涤剂味。
楚扶暄像动物巡视新的领地,嗅了嗅枕头和棉被,然后捏着被角,安静地转过眼珠,望着祁应竹洗掉两人衣物。
污渍被细致地搓掉,放进洗衣机里,设置了脱水和烘干,这么做完,祁应竹凑过来,让楚扶暄可以靠着自己。
楚扶暄蜷缩在他旁边休憩片刻,衣服干爽之后,重新穿得齐整,他们驱车回到家,还看到路上飘起细雪。
“明天可以打雪仗吗?”
楚扶暄趴在窗前,“堆不堆得起来啊,好像落下来就不见了。”
沪市碍着气候和地形,不太容易积雪,他鲜少能瞧见皑皑景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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