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保姆说完,再道:“咱们炒个茄子就能开饭,先去沙发坐会儿,上午烤了饼干可以垫垫肚子。”
楚扶暄礼貌地应声,再问他妈妈:“我寄回来的行李都在哪里?先去冲个澡好了。”
郑彦仪说:“衣服全部洗过挂在你柜子里,我前几天逛街又买了些,最近地暖不太灵,你在家要把毛衣穿上。”
他们住的是独栋别墅,已经有一些年头,楚扶暄卧室在二楼,许久没有住过,哪怕有亲戚借宿,父母也不肯腾出这间房。
屋内的家具如今竟没有显旧,肯定是被细心地养护着,棉被和枕套已经铺在床上,楚扶暄能闻到一股太阳的味道,估计刚晒完收进来。
他卧室有套内卫生间,也换好了新的生活用品,包装封口全都被贴心地拆开。
十多个小时闷在机舱里,楚扶暄痛快地洗了个澡,再清清爽爽地收拾随身箱,从中拿出两盒伴手礼,以祁应竹的名义送给父母,并收获一连串捧场赞赏。
在硅谷吃了那么久的泡面和冷冻蔬菜,这会儿是顿顿不重样地被投喂着,楚扶暄休息了三天,每一天都有新鲜的菜肴冒着腾腾热气。
偶尔绞痛的胃也不发作了,楚扶暄喝着刚榨好的果汁,顿时反思自己曾经过的都是什么煎熬日子?
“你下份工作什么时候要报到,再迟一点行不行?”
郑彦仪问。
楚扶暄摇头:“这次能谈下来花了很多力气,他们那边也缺人手,答应好的时间不能放鸽子。”
如祁应竹所说,在他搜索结婚文件那会儿,hr来找他商量待遇了,两边讨价还价几个来回,定下来的价位比预期更高一些。
楚扶暄需要这个机会,不过他安慰母亲:“我公司开个跨海大桥就到这儿了,不用再和以前那样折腾,接下来我多抽空回来陪你和老爸。”
除却家人团聚,过不久,本地的亲戚们也相约来看望他,听闻楚扶暄已经结婚,不免好奇另外一边是什么情况。
楚扶暄被左右夹击地打听着,干脆拿出合影给他们瞧。
周围惊叹之余,有人诧异:“怎么把你们拍得各帅各的,不像是一个图层啊?”
闻言,楚扶暄立即否认,表示他俩如胶似漆,继而暗戳戳地打开了祁应竹的对话框。
彼此非必要不联系,他们上次聊天还是楚扶暄拨去通话,祁应竹后来抵达沪市忘了分享行程,大概是往常独来独往,完全没有这种习惯。
他们失联了一个多礼拜,楚扶暄原先沉浸在关怀当中,没顾上伴侣飘在哪里,这会儿猛地反应过来,他半是警惕半是心虚,选择先发制人地装出受害模样。
楚扶暄看似弱势,实则藏着獠牙:[新婚丈夫一个星期没理我,痛,我和古代人共情了,什么叫悔教夫婿觅封侯。
]
吟完诗,他创作欲大发:[独守空房满十天,丈夫为何抛妻弃子?外边灯红酒绿是什么让他犯了错?改嫁前是否需要登报悬赏——《死鬼老公在哪里》?]
发过去大概半小时,对方没有回应,楚扶暄被亲戚们包围着,有些无措地捏了捏手机。
“异国恋一直是他飞过去找你?好痴心,你们怎么认识的?”
“他为什么没跟着你一起来,你在家里好几天了吧?你爸妈前阵子可开心了呀,说你搞定了终身大事,那个男生也很靠得住。”
“最起码的礼数还是要讲一点,他该来看看你爸爸妈妈,你和他说过没有?”
耳边是七嘴八舌的问话,楚扶暄一个头两个大,手机亮了几次也没顾得上看,随后找到借口去厨房帮忙干活。
他不停添倒忙的时候,院子里门铃响了,楚扶暄又被赶去开门,垂头丧气地朝着对讲机说:“东西放门口,以后我爸点炸鸡不要再送了,麻烦你们拉黑这个地址。”
他听到对面说:“送的不是外卖。”
话音落下,楚扶暄冷不丁地抬起头,隔着栅栏,祁应竹正站在外边望着自己。
从门铃到眼前,是同一道声音响起:“哦,还没改嫁,那死鬼老公来得正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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