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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夏枢就算情绪再低沉,都忍不住抬眼看他。
这话可不像褚源会说出来的。
夏枢忍了又忍,还是没忍住,问道:“他招你惹你了?”
“你说呢。”
褚源见他终于不死气沉沉,情绪起来了,笑道:“他那熊脾气谁能受得了,况且他还惹你伤心,让你不快乐。
我能喜欢他才怪。”
夏枢沉默。
半晌,他低声喃喃:“我是不会原谅他的。”
褚源知道他说的不是元州,而是其他人。
那个其他人就是燕国公。
“其实……”
褚源顿了一下:“我曾经写过信给他,请他在南巡的过程里给你阿姐一些照顾。”
夏枢惊讶,褚源之前没与他说过。
“当时你很担心你阿姐,若她出事,你必定伤心,我就写了信。”
褚源道:“因为不知道他是否会应,就没与你说。”
“结果他应了。”
夏枢愣愣道。
“对。”
褚源道:“他不仅照顾了你阿姐,还找机会把舅舅、夫人还有你阿姐一同送出南巡队伍。”
“我没拜托过他照顾侯府,他与舅舅没什么交情,甚至多年来称不上和睦。
冒着风险把李倓留作人质的舅舅、夫人偷偷送走,他看的不是我的信,而是你的面子。”
夏枢松开抱着他的手,坐回榻上,双手抱膝,失落道:“你也觉得我做错了么?”
褚源叹了一口气,上前坐在他身后,将他重新揽进怀里:“我一直不认为做好人会有好报。”
夏枢没明白他为何会突然说这么一句话。
不过知道褚源不会无的放矢,他便没表达疑惑,继续听着。
“可若是你想去帮助别人,我也不会反对。
甚至若你坚持,我会给足支持,做你最坚实的后盾。”
夏枢好似有些明白,又觉得不甚清晰。
褚源道:“事情若是我遇到,我可能会有不同选择,但每个人出身、经历、所得教养皆不相同,行事作风、思想感受也各有其痕迹,不是说变就能变的,也不是说哪个选择对哪个选择错的问题,而是当事人的感受问题。
不是本人,很难感同身受,又怎能强行要求你按照我的选择来呢。”
“你不是一个没经历过事的小双儿。”
褚源看着夏枢,眼中不自觉流露出欣赏:“倘若是在我们刚成婚时,我会给你指引道路或者是帮你做某些选择,但现在你已经思想足够成熟,人也能独挡一面,你的想法或者选择必然是有自己道理的,我顶多会把事实都摆出来,方便你综合考量,剩下的就是尊重你的道理,在你需要时,给你支持。”
夏枢忍不住问:“你就这么信任我?不怕我把一些事搞砸了?”
“那有什么,真砸了,我与你一起扛。”
褚源很潇洒,笑道:“人生除死无大事,只要活着,大不了一切重来就是。”
夏枢抿了抿唇,伸手搂住他脖颈,重新把自己脸埋进他怀里。
“谢谢!”
他眨了眨有些湿润的眼,将水汽全蹭褚源衣裳上。
褚源这次倒没发现他的撒娇小使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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