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半山腰处,一座废弃佛庙掩映在密林绿树中,阶前蛛网密集,苔藓暗生。
夜近子夜,一道急促脚步声从林间传来,来人匆匆踏上台阶。
朝露裙袍被荆棘划破,发丝遭枝丫勾缠,肩膀也遭了伤,无暇检查伤势,只快步拾级进入佛观。
殿内供奉一尊巨大佛像,宝相威严,静穆庄重。
伸手不见五指的黑暗中,朝露翻查摸索着东西。
此庙观荒废多年,半年前由朝露养父负责组织修缮,因病重逝世而终止,余下工匠也被悉数解散,此地便再无人踏足。
外人看来,阿耶是积劳成疾而亡,但朝露无比清楚,他的死另有隐情。
阿耶临终前曾想为替她赎身,与贺兰府周旋,不惜触怒贺兰翊,便是此后突然获病……
朝露在地窟找到阿耶留下的包裹,快步回到地面。
正要绕出佛像离开,一道突兀的脚步声,从寺庙外传来。
那脚步声厚重,如裹着铅块,虽被雨声盖得模糊,却因来人身形壮硕,显得十分明显。
朝露警觉停下。
只有船上的家丁,才会有如此厚重的脚步声。
须臾间,那人已步入大殿。
朝露回头看向那地窟,地门已经关上,再打开的声响势必惊动来人。
她视线落在身侧——
老旧褪色的佛幡,自屋檐垂落至青石板地面,与角落搭建成一个绝佳的藏身之所。
她藏身进去,浓重的黑暗垂覆来,完完全全遮蔽住她身影。
身侧有一架摆放颜料的木架安静伫立。
她目光掠过其中一只陶瓶上,微怔。
“这种颜料名叫藤黄,用藤黄树汁调成而成,含有毒性,入眼蚀目,入口封喉。”
在她刚能踮脚够到画壁的年纪,经常陪阿耶一同去画窟,阿耶会拍开她好奇翻弄作画工具的手,告诫千万小心。
“你要记住,颜料颜色越是鲜亮,越是十有八九藏着毒,那些地矿石磨出的粉,掺了动物胶熬制而出……”
在越来越近的脚步声中,朝露将罐子藏进袖中。
来人果然是贺兰家的家丁。
他搜完了前殿,绕到佛像后方,步伐放得极慢,手中握着一把长刀,时不时敲打梁柱香案,故意发出响动震慑殿中人一般。
“出来!”
碰撞声刺耳,柜子被他搜查得“哐哐当当”
,声音不断回荡在大殿。
“我看到你躲进寺庙里了!
贱婢,还不快出来!”
朝露背后紧贴冰凉的墙壁,不知何时垂下的蜘蛛网正轻扫过她的脖颈,让她全身泛起一层细密的战栗,血管之中血液勃勃,有什么东西呼之欲出。
只待着那人再走近一点,再近一点……
细缝内洒进来一束光,映亮朝露紧绷的瞳孔。
那人终于走到了半丈之内,近到他粗重的呼吸声,在咫尺间盘桓。
她哗啦突然掀开经幡。
家丁慢半拍察觉回头,却见她手中一物雪亮,明晃晃刺来。
他侧身躲过,探臂来擒朝露,力道之大,仿佛要将她骨头碾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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