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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些痛苦的刑罚好像过去很久了,但他还记得那种疼,想要尽快死去解脱的疼。
他紧紧扒住裹在身上的松软和温暖,不敢撒手,不想从梦中醒来。
不知道过了多久,他听到有人叫他的名字。
“泛泛……泛泛……醒一醒。”
鼻尖闻到熟悉的味道,是什么呢?是黑琥珀,是他想都不敢想的味道。
他鼻子发酸,忍不住想哭,想要问问:“江遂,你在哪里……”
“我在,在你身边,一直陪着你。”
“泛泛,别怕,没事了,以后再不疼了。”
云行终于舍得睁开眼,面前的江遂很真,他抬手摸了摸,从眼睛摸到鼻子、嘴唇,是有温度的。
嘴唇压下来,在他唇角贴了贴,很热,很软。
他慢慢回过神来,江遂的脸更清楚了,眼神很复杂地看着他,有心疼,有忧虑,还有云开月明的大悲大喜,总之有很多情绪,就那么定定地看着他。
云行嗓子哑得厉害:“我睡了多久?”
江遂将他托起来,靠在床头,轻柔地捏他僵滞的肩膀和胳膊:“很久,每次任老师来,你都睡着。”
“老师来过?”
“嗯,给你带了药。
你睡着的时候,我已经喂你吃了两回。”
齐院长的药确实稀罕好用,仅是两回,云行已经比刚回来时气色好了许多。
别墅里只有他们两个,云行醒来后,江遂煮了软烂的面条,端到云行面前,看着他吃。
只吃了一口,云行就揉眼睛。
“我做的没你做的好吃,以为再也吃不到了。”
久别重逢的情侣总有说不完的话,云行说什么江遂都顺着:“以后天天给你做。”
吃完饭,云行这次没吐,江遂肉眼可见地放了心,带他去院子里透气。
两人坐在广玉兰下,江遂把这几天的事情慢慢说给云行听,又把自己那半年的经历挑挑拣拣说了。
云行沉默地听着,对自己的遭遇却只字不提。
江遂释放了一些信息素,绕在云行周边,他渐渐放松下来,往江遂怀里靠了靠。
得知永久标记云行的人是江遂之后,齐院长调整了治疗方案。
江遂的信息素对云行来说,是比那些昂贵的罕见药更好的东西,手术带来的后遗症也会得到根治。
剩下的,就交给时间。
江遂卸下了心头巨石,这几天专心陪着云行,事情都交给昂山和艾莉丝去办。
“黑琥珀好香啊。”
云行望向远处。
梦境掀开面纱,露出真实的样子,他落到地上,有天空,有云,也有江遂。
“疼不疼?”
江遂问,“永久标记的时候。”
他即便再不了解Omega的生理构造,也知道生纸腔硬生生破开有多疼,光想一想就手脚发麻。
“疼啊,”
云行闭了闭眼,“但这是半年来我唯一愿意回想的事。”
因为是最后一件和你有关的事。
“撑不下去了,就想一想,身体里流着你的信息素。
手术强度再大,黑琥珀也无法从我身体里剔除,就像你还在我身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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