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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吃完了。”
江为喜摔下饭碗,顺理成章地拿过江为知的手机。
这也是周末的一项固定活动。
江为喜没有手机,为此不止一次和她吵过。
她不是不想买,但经济条件实在不允许,因此只能做出一步的妥协,把她自己的给江为喜玩。
剩下了一只鸡翅和一点西红柿炒鸡蛋,她打扫吃净后就端起盘子,准备去厨房刷碗,这时听到妹妹阴沉的质问:“这个‘人潮拥挤’是谁?”
江为知怔在原地。
即使对妹妹无限忍让,也不喜欢这样被刺穿隐私。
正想着该怎样教训她,就听妹妹说道:“是朋友吗?你可以请她过来玩。”
虽然声音干巴巴的,但江为知了解她,知道她的言外之意是让她学着和外人往来,不要总是一个人孤孤单单的。
妹妹很少对她提出过请求,她甘愿赴汤蹈火替妹妹做任何事,但偏偏是这件她无能为力的。
不过不用她为难,江为喜很快就把这件事抛诸脑后,和张瑶聊起了天。
希望她不要记得这件事,就让它稀里糊涂地翻篇吧。
周末时间充裕,刷完碗后还可以换洗衣物和床单。
家里没有洗衣机,从来都是她手洗,能省下不少水费。
瓶子攒得差不多了,装进一个大袋里系好,明天上班前卖掉,再把明晚要炒的菜提前准备好。
忙完一番后来到客厅,妹妹已经回到了卧室,手机留在茶几上,旁边躺着王曼曦送的那束鲜花。
怔了一下还是捡起来,插进装满水的塑料瓶里。
再没有什么能干的了,关了灯躺在沙发上,原木材质的沙发上铺着几条毯子,但还是硌得她骨头疼。
平时总是嫌累,可一旦闲下来又不知道该做什么,连玩手机都摸不着头脑,点进一个个软件又退出,打开微信时怔住了两秒,把红色的头像看成新消息的提醒,在紧张中掺杂着一丝惊喜。
而事实上没有发过来一个字,聊天框还停留在第一页,像一滩擦不干净的血,眼不见心不烦地想要删掉,但停在左滑这一步,迟迟不肯删除。
把手机放下闭上眼睛,只能听到钟表齿轮费力的摆动声,好像下一秒就要咽气,呼吸也随之沉重起来。
空虚。
独处时从四面八方压涌而来的巨大洪流,包围整个空气又蔓及空气之外,将她团团包围托举而起。
像粒尘埃在半空漂泊,没有具体的定点,抓住的只有从手指间流走的空气,想要降落但突破不了这股巨大的阻力,整个生命在此刻被消解为虚无,掏空成一具透明的骨骸,不由自主地起起落落。
她想自己就要从窗户飘走,抛下一片狼藉的生活,飘到很远很远的地方,比地狱和天堂还要远,没有人认识她,没有恨也没有爱,一旦落地就是死亡。
这甚至算是一种解脱,
可她不能这么做。
现实的泥泞会缠住她的双腿,哪怕不能将她拖至地表也会死缠不放,洗不净的出身,任何一种感受都无力摆脱,做不到自由也掌握不了实实在在的生活,最后只能不自由地随风飘摇,千疮百孔的心脏漏出一股股气流。
空虚,只有空虚,无力阻挡无法对抗的空虚,她人生化解不了的命题。
不知不觉地站起来,像梦游一样走向紧紧上锁的房间。
第3章复得
一周多的时间过去了,水瓶里的花已经枯萎,而生活回归正轨。
糊里糊涂地过,只要不去想,就真的忘得差不多了。
中间倒是发生过一些小意外,但都是些无关紧要的事情,起码在当时看来是这样。
早班空缺的职位补上了。
下了几场小雨,地面湿滑滑的,不能再跑着去酒吧了;键盘手正式退出,陈婷的委屈还是平息下来了,不仅如此还找来一个新的键盘手,几个人的关系终于缓和。
本来这件事和她没什么关系,几乎算作家常便饭,可这个键盘手思琪实在不同寻常,就连她也不得不注意起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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